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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銀家還是喜氣洋洋的,現在卻白綾高高掛起,整座府邸陷入了一種沉悶的氣氛當中,死氣沉沉的。
銀老的喪葬儀禮一切從簡,因為他不是壽終正寢的。
草昧子、客心、娉倩兒進入靈堂來祭拜,銀老的離世很突然,什麼東西都是匆忙準備的。
即便死了之後就沒有屍體了,但稍許有些底蘊的家族都備上棺材,就是一種敬拜先人的象徵,也是一種寬慰吧。
便是再匆忙,銀儒也準備了一口上好的描金楠木棺材擺著,以及放有瓜果點心的香案。
他們按照規矩給銀老上香。
說句實話吧,蕪凰域的民風民俗與人族還是有些相似的。
瞧著那素日在生意場上雷厲風行的銀傾傾,今日卻如同鬥敗了的公雞般沉默無聲。
面對前來祭拜的賓客,鞠躬回禮而無言,彷彿銀老的離去成為斷送她希望的由頭。
“傾傾小姐,你……節哀。”
客心那滿腹草稿在見到銀傾傾的時候就沒了,只能說出這樣的廢話。
銀傾傾見是客心,微微抬起臉來說:“多謝了,這邊請。”
客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娉倩兒這時候上前,道:“傾傾小姐,什麼事都會過去的,活著的人還要向前看,是不是,客心兄長?”
看得出來客心是真的想要安慰銀傾傾,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
是因為這份情緣非他所想而拉不下臉來說話,還是天生嘴笨的不會組詞造句呢,娉倩兒想他日常不是很能說?
但不論原因是什麼,娉倩兒都認為與銀傾傾交好對他們而言沒有壞處,便推波助瀾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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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是。”
客心這表現著實是讓自己無言以對,不過現在真心不適合培養感情什麼的,草昧子又與銀儒說了幾句客套話,而後帶著他們離開了。
“妹妹,他走了。”銀儒拍拍銀傾傾的肩膀,言語中透著無法彌補的心憂。
他一直覺得虧欠銀傾傾的,因為讓她年紀輕輕就跟著一起行商。
那種苦,比起修煉而言也不遑多讓。
銀儒還想著讓銀傾傾尋戶好人家,最佳選擇不是行商的。
好不容易她有喜歡的,偏偏還遇到這樣的事情,讓他這位哥哥心憂難耐。
“沒事的,哥哥,只能說我們緣淺,不怪任何人。”銀傾傾低下了頭。
手指掐著自己的衣角,努力壓制住情緒,確實是真的不怪任何人,但心裡總歸有些許的不甘心。
視線中忽而冒出來一雙鞋,耳邊也能聽見呼呼的喘息聲,感覺對方是花費了不少體力才過來的。
“那什麼,傾傾小姐,這給你。”客心將油布紙裹著的東西塞給她,而後又跑了。
……什麼意思啊?
銀儒也忍不住移著視線,看向銀傾傾手裡的油布紙。
就是情書也不可能是這樣的包裝吧。
油布紙包裹的東西不重,但心意卻是十足的難得,銀傾傾有些頭重腳輕了。
銀傾傾慢慢拆開它……是蜜餞。
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腕錶響了響,是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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