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心正在閻王殿下身邊做事,因為……那個誰的關係與我們也有所聯絡。
若是藉著客心這趟順風車搭上你,或是閻王殿下這條線,都是好事情。
便是不能了,也可以讓幽冥府對他有幾分好感,因為行商者最不願意得罪官家人。”
“我聽說,銀儒前些日子因為某些事得罪了怪幻國的高層,怕是生意不好做。”鶻野眺望遠方的目光深邃。
“這可能是其一吧。”草昧子態度戲謔,道:“見慣了貴族千金這樣的鶯鶯燕燕,審美上怎麼可能不膩味了呢。”
“小心舅舅知道了,揍你哦。”鶻野奪過草昧子折下的花枝,道:“銀老更看重舅舅。”
草昧子當然聽出來那話之意,跟著鶻野後邊走上了石橋,道:“那能怎樣樣,凡事多試幾條路又沒有錯誤。”
“……哦。”
鶻野輕輕捻著花枝上的唯一的一朵花苞。
這地方的如今變化來源於刀無淚的出手相助,母后確實因為它們的存在而日漸恢復身體,便是這樣才覺得更為愧疚。
見多了意氣風發,也沒少看到他落寞,而這時候想的就是刀無淚了吧。
草昧子搖頭,不贊同鶻野的頹廢,道:“他不會原諒我們的,來日要是再見了,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
“你能放下了?”鶻野撤了那花苞,將它扔進魚塘裡。
那些魚兒以為是食物,又開始紛紛搶吃的了。
場面一時很熱鬧,映襯著石橋上的落寞。
“不是我選擇放下,而是不得不放棄。”
草昧子奪走花枝,那葉子也被他薅沒了,光禿禿的,卻不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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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說回銀老的事情。”鶻野走下了石橋。
“我一直在說這件事,可我想不明白的是銀老怎麼捨得讓銀傾傾嫁給閻王殿下,這王妃之位聽著高大上,可誰不清楚……那件事。”
草昧子含蓄,鶻野偏偏擺上檯面來說,一身邪火道:“舅舅是被對方給坑害了的。”
“……你說了算數,我不與你爭辯什麼。”草昧子舉起手作投降狀態。
自知對草昧子發火是他的錯,鶻野放緩了語調,道:“若是舅舅真心喜歡銀傾傾,我不介意當一回媒人,可要是誰仗勢欺人,本君上非要擰斷他狗頭!!!”
有話還不能好好說了,竟這般放肆,將石橋的墩柱上的裝飾物給捏碎了,還碾沒了它的殘骸。
同樣的,驗證了鶻野的態度,草昧子想他真要多加註意這件事,省得又來一出誰與誰的政治聯姻,煩。
“那我們……”
鶻野已在心中有了主意,回覆起來很麻溜,道:“你與客心隨行去往商洛城,我暗中跟著,若是沒什麼重要之事,我們便不要見面,但保持聯絡。”
“……若是隻有我和客心同去就太突兀了,最好是能再來一個同伴,最好是女的。”
……女的?
“我陪著客心去參加銀老之女的擇婿大會是沒問題,但他們明面上用了奮銀閣開業千年慶典作為集會理由。
可誰不曉得其中之意,就我和客心過去,怎麼看都是砸場子的,而若是能有一位女伴陪同前往,不像極了去套銀傾傾好感的嗎?”
“……不用吧。”
“怎麼就不用了呢?”草昧子叉腰,道:“既然要偽裝,我們就要認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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