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酒店這邊的事務處理得差不多了,懸念才想起來哪裡不對勁。
“那位大小姐回去了?”懸念聽到助手的回覆,疑惑道:“君上不是還在酒店嗎,她怎麼就樂意回去了呢?”
“不清楚,反正走了好幾天……”助手有些賊眉鼠眼的,偷偷摸摸湊到懸念的耳邊,竊竊私語道:“聽說走的時候那臉色很差,也不找君上道別,而是慌慌張張就走了。”
“……哦。”
懸念忽而就淡定的表情著實很令助手遐想,可他都好幾天沒出門了,為什麼能穩如泰山的不追問呢?
那是因為懸念有所猜測這件事與鶻野有關係,不過他是如何出手讓琇蝶知難而退的呢。
畢竟她的腦回路與旁人不一樣,其他的追求者遇到君上這樣的鋼鐵直男,多數碰到一鼻子灰之後便退縮了。
有句話,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君上便是那種遠看是男神,近觀之後才發現是男神經病的典範。
當然啦,也不乏有很多是看上君妃之位的女性纏著君上,可她們都沒有琇蝶這樣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先天條件。
說起來,君上和琇蝶也算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青梅竹馬的童年感情,而雙方父母又知根知底,怎麼說都是絕配。
可懸念頭疼琇蝶的脾性。
她出身好到滿身都是公主病,實在擔不起君妃的責任。
身為君妃不止是負責貌美如花,又或是傳宗接代,更多的是要與君上一起擔負發展幽冥府的重責。
看似幽冥府尊貴無比,實則周邊都是豺狼虎豹。
各有各的覬覦目標,但無非都是要利益最大化。
若是君妃沒什麼腦子,很容易將君上帶坑裡的。
不要說,枕頭風這種事往往特別好使。
他師孃可不就是這樣作威作福,浪到無邊無際去了的嗎。
……嘶。
懸念抖掉全身的雞皮疙瘩,他完全不想回憶過往的悲痛史。
天天吃狗狼就算了,他能忍審美疲勞。
可怎麼說呢,他師孃作起來也是人才,精明得不行。
故往往最後倒黴的只有他自己……屁股開花的日子不能想。
→↓←
一把拽住懸念的後衣領,他要是再往前走一步,那該游泳了。
刀無淚外出散步,他腳傷好了,便不能一直悶在房裡,可見懸念神情恍惚的,他不得不出手阻攔。
畢竟,哪有穿便裝就來游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