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怎麼覺得碧灝她欲言又止的舉動,是因為不小心說漏了嘴之後想要轉移話題的行為,所以,那個“被”字後邊的主語很值得考究了。
“成了,你回去,草昧子不在,君上那邊也離不了人。”溪流擺擺手。
“是,表舅母。”碧灝深知自己口誤了,連忙跑。
有些事,開了頭,可就糟糕了。
無人處,碧灝給自己一嘴巴子,輕輕的,但嘴唇麻著,就是為了長記性。
有通訊。
“公子?”
碧灝看光屏介面上的顯示名稱便接了。
背景處,光怪陸離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可有很響亮的瀑布流水聲。
刀無淚依舊戴著面具,聲音卻能蓋住瀑布流淌的響動,道:“你到我屋裡,就那梳妝檯上擺著的長方形木盒,將它交給鶻野。”
“……是。”
碧灝也是奇怪怎麼找上了自己,明明讓千眉或是千盛拿不是更方便,但轉念一想,刀無淚可能是覺得由她送到君上面前最有可信度,所以裡邊是啥啊!!!
不過看鶻野赤紅了臉又鐵青神色的模樣,還是靜靜退出來才好,不要當多事的貓,會死的。
“刀無淚,你,我記住了。”鶻野撥通草昧子的訊珖。
一線天的集訓因為多了幾個人而變得更加活躍的時候,草昧子接到了鶻野不加密的訊珖,而他們今日的訓練專案非常簡單:釣魚。
刀無淚正在講解訓練專案,忽而便看草昧子遞上自己的腕錶,意味不明的,後來發現是鶻野,賊笑了。
“刀無淚,你有本事別回來。”鶻野說。
“你放心,我肯定回去。”刀無淚推開腕錶。
草昧子也是很無奈的,在鶻野的催促下又將腕錶遞上去。
“刀無淚,你是不是想死啊?”
鶻野是用非常生氣的態度說話,刀無淚則是波瀾不驚,道:“暫時還沒有這種想法,還是你自己準備了棺材?”
就是故意的,不要上當了,鶻野在心裡告誡自己,所以嘴巴上特別兇狠,道:“不需要,棺材蓋不住你這詐屍的身體。”
“牙尖嘴利了,再說了,腎虛真心不好的。”刀無淚讓他們自由活動,但只能釣魚。
不過大家畢竟好奇他和君上的談話,偏偏草昧子開了遮蔽模式,好虧他們當中竟沒有一個是懂唇語的,不過通話很快就斷了。
“你這嘴,兇。”草昧子關了腕錶介面。
完全想象不到刀無淚還有這種豺狼虎豹的一面,懟得鶻野連連敗退且不能反擊,雖說爽,可問題很嚴重啊,就是關係什麼的。
“怕什麼,他有本事就過來吃了我……你們都想被割了耳朵當今晚的下酒菜?”
呼啦啦,大家趕緊站好了,不過要他們在沒有魚竿的情況下釣魚,是不是有病?
“釣不上魚就飯量減半,餓死了,也挺好。”刀無淚坐在貴妃椅上說話,他手指飛快用著初擁削尖了樹枝一根。
刀無淚絕對乾的出來,他們已經絕望了,因為公子他是沒有人性的。
得出這樣的結論,是他們嘗試過無數次的結果,太坑爹了啊。
見過半夜找怨靈來嚇唬他們的教官不?
他就是!!!
見過用鱷魚來訓練他們肺活量的教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