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鶻野聞言就起身準備“滾”了,因為腹部受傷就沒有別上鈕釦,便能看到裹著的紗布滲出血來,可能是動作幅度有點大了,傷口裂開了。
刀無淚見之,面具下癟嘴,但手上的舉動沒有這麼冷漠,倒是把鶻野給嚇了不輕,以為他是要動手了便格擋住對方的胳膊,結果傷口更疼了。
“你活該,自己受傷了也不知道多加警惕,若非是我神遊太虛時見有人潛入你屋裡,想著你好歹也是我日後的靠山,否則才不管你死活呢,可你倒好了,攔著不讓我去抓那人……”
刀無淚這樣喋喋不休也太少見了,不過也能從中聽出大量的資訊來,鶻野道:“你可有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沒,本來都被我給胖揍了一頓,就是你,攔著我,讓人給跑了。”刀無淚出門讓守在屋外的碧灝請來懸念,鶻野那傷口還是請幽醫來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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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子?”碧灝驚呆了。
“怎麼著,我是說話不清楚?”刀無淚將門關上。
不對啊,他幹嘛這樣,應該離開的,嗯,走。
門才關上又開了,刀無淚緊接著跨步離開這裡,當著碧灝的面前就回了自個屋裡,好在三更半夜的沒什麼人看見,不過該怎麼說才好呢,總有那麼漏網之魚的。
碧灝趕緊進屋去,看到鶻野紗布上有血便咬了牙,以為是刀無淚趁其不備對君上下了手,卻聽他說是被救了,是因為屋裡潛了人來。
“這……我立即稟報帝君。”碧灝道。
“不用了,父君他近來諸事纏身,這種事,本君上能自己處理,倒是他……”
“呃……公子他也是好心。”碧灝才知道刀無淚竟能留在發病之後的鶻野,不過這是一把雙刃劍,那草昧子他恐怕也是曉得,要不怎麼總是為公子說好話,日後有機會得問清楚了。
“本君上明白。”鶻野沒有過多表現出自己的意思,而是讓碧灝更換了屋內的守護陣法,並多加了暗衛的數量。
碧灝更著急鶻野的身體,只是他的傷勢不能為旁人知曉,所以刀無淚又被請了回去,充當懸念過來就診的病人,可正好,一起了。
為鶻野更換傷藥是責任,但給刀無淚並非義不容辭了,故而,對他和君上便是雙標態度。
“你要幹什麼?”刀無淚沒忍住就推了懸念一把,沒想過他竟弱到摔倒了。
“你輕些。”鶻野讓碧灝扶起對方,也不是怪罪刀無淚的意思,又怕他誤會,道:“懸念他不是修者。”
“怎麼了,看不起我啊!”
面對懸念的質問,刀無淚沒有退縮,說:“不是修者就不是修者,我有什麼看不起你的,倒是你,這麼粗的銀針是要扎死我?”
“……我不小心拿錯了,有意見?”
懸念這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性格也是絕了,回應得還很鋼鐵筆直,一點都不臉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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