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嘿嘿嘿……】
正在考慮等鶻野甦醒之後他要如何宰了對方的時候,白紙竟陰笑,如同奸詐之徒的笑意盈盈,心中已經猜測到接下來可能會聽到的話語,搶白道:【什麼時候也變成顏值控了?】
【我還沒有說話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不想聽你說話,所以你還是不要跟我說那種話比較好。】刀無淚將耳朵堵上。
“……”草昧子就是隨意翻身,他已經將床榻收回去了,現在是靠著樹幹的,可見刀無淚他捂住了耳朵的動作,但這裡除了風穿過樹木的沙沙聲,其實也不怎麼嘈雜吧,為什麼要這樣呢?
“你有事?”刀無淚已經發現草昧子困惑看著他的眼神。
“……那個什麼你還沒有告訴我名字呢。”草昧子趕緊緩解被對方發現自己窺視他的尷尬。
“你樂意喊我喂也是可以的。”刀無淚閉上眼睛,但沒有睡覺,因為腦海裡還有白紙的聲音。
【這兄弟他長得萌萌的,好像我們家以前養的那隻小奶兔哦,不過好可惜,它後來不曉得跑到哪裡去了……】
刀無淚都閉了眼,猛然又睜開眼睛看他……草昧子不自覺摸摸臉蛋,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要不然怎麼對方緊緊瞪了他好幾秒也不說話。
“你……”
【嗯,是有點像了。】刀無淚回應白紙的話語。
對方又自顧自得閉了眼睛,搞得他都看不懂了,草昧子抓抓頭髮,心裡懷疑他為什麼不覺得對方這樣的行為不奇怪,反而還挺熟悉的,他是不是有病啊?
【嗯嗯嗯,萌萌的,不過你居然給它取名為大黑,那可是通體雪白、毛絨一團的萌寵,不曉得你是怎麼想的,但它可能就是這樣才離家出走的。】
【你是在罵我取名廢材嗎?】刀無淚忍不住想要笑了。
【嗯,要不然怎麼就給那麼可愛的小奶兔取名為大黑?好歹也是萌寵一隻啊!】
【可它哪有你可愛。】
【哦……扎心了……聽你誇我的心臟都怦怦跳了……】
刀無淚無語,還是說:【心臟不怦怦跳就死了吧你。】
【喂,剛剛才誇你,現在不過一秒鐘就破功了,毒舌。】
【我就是這樣的性格啊,而且毒舌不過是我特性之一,倒是你,還是那麼的單純。】
【哦……又罵我蠢啊,小心我跟你絕交。】
【你才不捨得與我絕交呢……】
有白紙與他聊了一晚上,刀無淚也就不在意鶻野抱他的事情了,所以才能讓他們都心平氣和地度過了“初次見面”的危險期。
因為草昧子可是一晚上都提心吊膽的,不過後來就睡著了他,後來想想也是奇怪了,感覺對方好像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才這樣的不設防。
【啊啊啊……】
【怎麼了?】刀無淚覺得腦海裡要爆炸了,因為全是白紙的高分貝聲音,吵得他頭疼。
【啊啊啊我死定了,忘記了……先不聊了啊,我要去辦事……拜拜了你嘞!!!】
白紙突然的掛線,讓刀無淚沒了排憂解難的聊天物件,他實在是無聊了便睜開眼睛……哇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