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你……”汝汝指著他,似要將暴躁給生吞活剝了。
“因為我人如其名,所以讓你覺得暴躁了?”
“不要仗著王寵信你就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的,暴躁,不要以為你打什麼主意,我會不知道,但是省省吧,我是不可能讓你奪走我功勞的。”汝汝甩頭就走了。
“跟誰稀罕了似的。”暴躁說歸說,還是追著汝汝走,道:“等等我,走著這麼快,趕著投胎啊……”
“你沒事情可做了?”汝汝猛地剎車之後就轉身過來。
嚇得暴躁好一跳,幸好他眼疾手快,用力剎住自己的腳步,沒有與汝汝撞在一處,要不她又要嘰嘰歪歪了,道:“不要突然停下來,也不怕我沒停住,直接就對你來一招投懷送抱?”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怕是你不敢。”暴躁輕描淡寫道。
就是這樣的嫌棄才惹火了汝汝,直接你一拳、我一腳的打起來,不過暴躁明顯就是在讓著她的,沒有過多的認真打鬥。
“暴躁,你看不起我!”汝汝察覺到他的漫不經心了,下手更毒了。
“哎哎哎……你怎麼這樣?”暴躁躲得遠遠的,不讓汝汝近他身,可就是還在嘴賤,道:“動手就好好動手啊你,怎麼老是往我的重要部分打來,你這樣可是耍流氓的說……又來了……怕怕啊……”
“今兒個打不死你,我就不是汝汝了。”
你來我往的打鬥惹來不少的注視,可汝汝就是在氣頭上,沒有注意那麼多,也沒想到而後驚動了嶄染,明明他們剛剛離開大殿不過幾分鐘,現在卻與暴躁直接在殿外打起來,真的是丟了自己在王心中的印象分。
“王……”汝汝好像找地洞鑽進去,免得在他的面前班門弄斧,丟臉什麼的。
“王,屬下不過是與汝汝她玩了一會兒,您……可不要見怪。”
暴躁這樣就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嶄染鑑於他剛剛立過功勞也不便斥責什麼的,目光巡了汝汝和對方一眼,笑而淺淺的,怎麼看都多了幾分曖昧,道:“即便是這樣互相玩耍,你們也得注意點影響。”
“……”汝汝好難受,覺得好像有什麼脫離自己的掌控範圍。
“王,屬下明白了。”暴躁轉過身,對著汝汝說:“都是我的錯,還望汝汝你不要生氣,我以後會多加註意的。”
汝汝不想接受暴躁的歉意,可對上嶄染的閃閃目光,她心痛,偏偏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悶聲點點頭,算是為這件事做出瞭解。
“你們這次去西部地區辦事,可要帶回好訊息來啊。”嶄染說完就走了。
“是,屬下領命。”暴躁拱手道。
目送著嶄染離去,旁人也自然散了,不過那些眼神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讓汝汝更加憤怒瞪了暴躁一眼,道:“走吧,快去快回。”
“怎麼突然就發火了呢……不舒服……真是難懂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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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牢房
“怎麼不鎖了?”刀無淚翹著二郎腿坐在那睡覺的石床,看情況並不在意散亂的稻草,以及可能存在的某些汙垢和跳蚤。
沒有回應問題的聲音,只有門外多了幾名看守,也算是回答他的疑惑了,如果仔細瞧,還是能發現在暗處又待著幾名魑影,看來是嶄染怕了,直接將自己嚴密看守了。
挑了滑落額前的髮絲,刀無淚輕哼了一聲,沒有表達任何的情緒,隨即唸叨起上次說過的那首打油詩,朗朗上口的,使得整間牢房裡都是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