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朗。
他們趕到的時候,但見阿朗齜牙咧嘴地朝著幾名士兵在狂吠。
“那是誰?”草昧子側臉,試圖看清士兵們拖在背後的男人。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阿朗堅決不肯讓開路,那些士兵只得舉起自己的武器對付它,可它身手靈活著,反倒是欺負著對方毫無招架之力,氣得咬牙切齒了。
“哪裡來的瘋狗啊?”士兵甲被阿朗狠狠咬了一口,手臂都流血出來。
“弄死它。”士兵乙不想被阿朗咬中,看著就很疼,肥臉都要皺在一處了。
阿朗躲過那些士兵就張口咬住那男人的衣角,試圖將昏迷的他拖離虎口。
“嘿,臭瘋狗,今天可得好好教訓你才行了。”士兵丙擼起袖子,惡狠狠表情,猙獰道:“老子好不容易才找到替死鬼,你竟敢打他的主意,看我不……呃?”
咔嚓!!!
士兵丙的胳膊就被卸了,其他計程車兵聽見動靜就看向襲擊者,是草昧子。
“人高馬大的,竟學著虐狗,我看你是找虐吧。”草昧子再給他一腳。
士兵丙直接腦門砸在地上而昏厥過去,便就摔在士兵丁的腿邊,再看清草昧子的模樣,他頓時大發雷霆,道:“你們好大膽……啊!!!”
“廢話太多了。”草昧子正好揍他們來出氣,近來實在不爽快。
一拳揍一個,那些士兵不過是花拳繡腿,哪裡頂得住草昧子的武力值。
沒過幾分鐘,個個趴在地上哭爹喊孃的,直言讓草昧子放他們一條生路。
草昧子一掌拍了最近計程車兵甲,對方便是眼冒金星了,沒好氣的說:“剛才虐狗不虐得很是趾高氣揚的,怎麼現在就慫了?沒出息。”
“嗚嗚嗚,我們也不想,還不是上頭有令,要我們每人每月都交出一人來……”
草昧子對付那些士兵,鶻野便過去找阿朗,順便看看昏迷的男人是誰,結果發現是陽霜雀,原本俊氣的臉上有些許的紫青色痕跡,衣服也破了幾個口。
正檢查陽霜雀的傷勢,而阿朗見是鶻野便停止了攻擊,直接蹲在邊上看著。
這時候,聽見士兵乙口不擇言的話語,鶻野過去了,道:“誰讓你們每人每月交出一人來的,還有,為什麼要你們交出人來?”
“……”
“再不說話就送你下地獄。”草昧子拉起士兵乙的領口,威脅道:“我正好與幽冥府很熟悉,不介意的話,我先送你走,再讓他們一塊去,如何啊?”
草昧子長相是可愛型的,但言語就不是了,士兵丁嚇得,忍痛撲到他腳邊,急呼道:“我來說,我來說,你問我,我不想死啊,我說我說我現在就說。”
“說話就說話,我們都能聽得見,不用重複這麼多遍你要說。”
“老新……”士兵乙怕惹禍上身,示意士兵丁不要亂講話。
“老葛,再不說就要死了……”士兵丁抽泣,又哽咽兩下,這才道:“我們也不想的,可上頭有令,要是我們有誰不抓人,他們就拿我們湊人數……我們都是被逼的,沒辦法,我們不想讓自己的家人餓死啊……嗚嗚嗚……”
說著就放聲大哭,好似委屈得不行,草昧子皺眉,遠離了他們。
“看情況,他們也是倒黴催的那個。”草昧子壓低聲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