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山櫻晚自己摔倒在地,舞姬連忙伸手攙扶他,便是覺得他醉酒了而已。
“先生,你沒事……”
“不要……”山櫻晚尖銳著聲音,試圖遠離舞姬,可就是慌忙中出錯了,怎麼都沒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後來才發現他是自己踩死了衣角,自然沒法動了。
“先生,盈盈是做錯了事嗎?”舞姬耷拉著,神色失落與難過相間,道:“盈盈自知身份低微,無法與先生相提並論,但盈盈只是想著伺候好先生而已,不過既然先生覺得盈盈沒資格留下,那盈盈便先行離開了,告辭。”
盈盈?
不是刀無淚?
山櫻晚都懵圈了,或許是風太大了,他聽錯了呢!
“等等,盈盈小姐。”山櫻晚恢復理智之後就變得風度翩翩了,道:“剛剛是我不對,但我絕對沒有輕賤你的意思,還請盈盈小姐勿要放在心上。”
“盈盈就是一舞姬,任由旁人呼來喝去的,都慣了,哪裡擔得起小姐一詞,還請先生不要折煞了盈盈才是,盈盈不想被冷嘲熱諷,說盈盈趨炎附勢來自抬身價,先生,盈盈還是先行離去比較好,免得旁人說閒話……先生?”
小手牽住了,如豆腐般嫩滑,山櫻晚心生盪漾,更加不捨得放開,而是將其包裹在兩掌之內,又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深情款款道:
“盈盈小姐可不要輕賤了自己,雖說你我身份有別,但那些不過是外在之物,唯有這內心之情是真實的,你聽,我的心在為你跳動著。”
撲通,撲通,撲通……
盈盈嬌羞了臉蛋,連忙將手抽離回來,又背過山櫻晚道:“先生說笑了。”
“自然不是的……”山櫻晚想與盈盈說話,說真心話,可她又轉過身去,但無妨,依舊不妨礙他甜言蜜語道:“盈盈,我對你一見鍾情,或許你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可我就是你情根深種,若是你不信,我可將心剖出來給你。”
“先生,可不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叫旁人聽了笑話。”盈盈低垂著腦袋。
“盈盈,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可要相信我才是啊!”山櫻晚直接抱住盈盈。
盈盈應是被嚇著了,直接掙脫開來他的懷抱,道:“先生,盈盈出身卑微,自是配不上您,但盈盈絕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子,先生,還請自重些。”
“是是是,是我唐突了你,盈盈。”山櫻晚還有理智線上。
“先生,盈盈出來許久了,夜風又吹得我冷,盈盈先告退……先生?”
山櫻晚直接又抱住她,不是,他是脫下自己的外衣,將其披在盈盈的身上,剛剛所見的抱不過是環,而且一披上,他就遠離盈盈了。
“先生,這不可。”盈盈要脫下衣服。
“我送你。”山櫻晚摁住盈盈那放在外衣上的手,又是一番的心神動盪。
“先生,盈盈不值得。”盈盈還是堅持脫去了外衣,道:“盈盈就是一舞姬,擔不起您的厚愛,盈盈先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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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陣風,盈盈款款而行,身影即將消失在眼前,山櫻晚哪能控制得住,先前倒是還有理智存在的,但現在,壓抑在心中多年的情感失衡爆發了。
“盈盈,我愛你!!!”
山櫻晚喊出這樣的話來,或許他以為是真愛,但可能就是一時衝動。
“先生,盈盈聽過不少這樣的話,當然,這些話不是對盈盈說的,盈盈就是旁觀者,但盈盈沒見過有誰是真的愛,沒有的,還請先生不要再拿盈盈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