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儲君這一伸頭,正好看到徐武猛地上前抱住了馮大花。
馮大花被徐武這一抱,只感覺男性陽剛的氣息撲面而來,她渾身打了個哆嗦,受了驚嚇似得拼命掙扎起來。
可是徐武的手臂像鉗子一樣,讓她掙脫不得。男人特有的喘息聲和村裡此起彼伏的狗叫聲,更是讓她焦急害怕。
聲音裡不自覺的就帶了哭腔,“嗚嗚~徐大哥,使不得,求求你,快放開我。嗚嗚~被別人看到我這輩子就完了!”
徐武也聽見了狗叫聲,擔心被人看見,就想先抱一下降降心裡的火兒,來日方長,以後再找機會。可馮大花這一番掙扎,胸前被她綿軟的飽滿來回摩擦,火不但沒降,反而愈演愈烈,下腹更是腫脹的難受。他悶哼一聲,內心一陣掙扎。
聽見馮大花似唱似吟的哭腔,他終於忍受不了了。色向膽邊生,對著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就親了下去,把馮大花所有的話都堵在嘴裡,只餘下唔唔的聲音。
儲君站在拐彎處,緊貼牆壁,無語望天。內心卻是一片哀嚎,真是斃了狗了!
她是來找真相的,不是來看現場直播的。是走是留,這是個問題。
馮大花似是不願意呢,作為充滿正義感的打女君,不做點什麼好像不行。她一本正經的搓了搓下巴,認真思考,不知道受點驚嚇,徐武還行不行?
“邦當”一聲,緊接著不知道誰家的狗“嗷嗚~”一聲慘叫。
“別嚎了!大晚上狗叫喚什麼!再叫,殺了你吃肉!晚上也不讓人消停......”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還有狗委屈的嗚咽聲。
不知誰家的狗被主人打了,可憐見的。儲君心想,這下好了,她也不用糾結了,徐武這是自作孽不可活。這回是李香蓮可憐了。
她悄悄的往外一看,“嗬!”長針眼了!
只見馮大花的上衣被徐武推到了脖子上,褲子也被拽了下來,月光的照耀下,真是白花花一片。而徐武猛地把馮大花往旁邊的麥稈垛一推,猴急的脫掉自己的褲子,就撲了上去。剎那間,麥稈和衣服翻飛,男人的喘息和女人似痛苦似快樂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戰況十分激烈。
儲君趕緊縮回腦袋,默唸: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儲君的靜心咒來來回回的念,腿都站麻了,那邊還沒結束。她黑著臉默默換了個姿勢,看不出來,這徐武......還真行。
直到她忍無可忍,抬腳準備走的時候,那邊才有聲音傳來。
“徐大哥,你,我,嗚嗚~我沒臉見人了,嗚嗚~”
“好了,大花。都是徐大哥不好,我太稀罕你了,一時沒把持住。快別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這倆人膩膩歪歪又是好半天,讓儲君等的煩躁不已。
“徐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界石是李四動的?”
哦?原來界石是李四動的,這倒是出乎意料。
儲君等了半天,沒聽見徐武回答,心想,這徐武還真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看來,他並不想對馮大花說實話。
“徐大哥~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跟我說嘛~”
儲君被馮大花這百轉千回的一聲徐大哥叫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估計徐武也是受不了了。
“大花,我的好大花,讓徐大哥再疼疼你。”
“徐大哥,住手!你再這樣我可不依了!連句實話都沒有,就知道欺負人家!”
“好好好,我說。我是早就知道了,界石三番五次的被人挪動,我肯定要找出這個人。有一段時間,我在地裡打地鋪,正好看到李四去挪了界石。”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早知道了,為什麼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李四畢竟是我大舅子,他這人什麼德行,別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嗎?整天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兒。我就想看看他這回到底打得什麼主意。反正,他也不會禍害自家人,我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