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米杉說出代價是什麼,面前這艘第二代艦娘都能猜的出來。
無外乎就是簽訂契約成為自己船什麼的。
如果是幾年前剛剛退役下來,船生失去目標的南達科他,搞不好就同意了。
那個時段,想要拐跑一艘退役的艦娘實在是太容易不過了……只要你有這個膽量。
可惜現在的南達科他說好聽點叫一方之主,說難聽點也是分離勢力領袖。
哪怕她真的有動心的跡象,也只能拒絕米杉的建議。
“那就麻煩了。”米杉用著惋惜的語氣說道:“難道我們需要打一場,然後贏家通吃,敗者跪舔?”
米杉並不知道自己後半句話在過去,在第一代艦娘和第二代艦娘還馳騁於大海上時,開啟艦娘之間“黑暗演習”的關鍵詞。
不過從聲音更大的口哨聲,也能猜出來自己肯定說了一些很關鍵的話語。
聽到這句話的南達科他神色一變,作為第二代艦娘,她當然知道“贏家通吃,敗者跪舔”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被她帶到這裡的那些炮艦,也就是正在吹口哨的這些。
全部都是透過這種“黑暗演習”把自己全部身家都輸給南達科他的艦娘。
直白點說,就是非常純粹的主奴關係。
不管之前的關係再如何,選擇“黑暗演習”就必須接受勝負帶來的結果。
哪怕南達科他退役了,這些艦娘也不離不棄的跟在南達科他的身後。
南達科他說要建立自治州,這些艦娘無條件的為自治州的建設貢獻力量。
……除非戰沉,這些輸在“黑暗演習”上的艦娘,身上的每一個零件都屬於贏了她們的南達科他。
“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嗎?”米杉奇怪道。
“沒有,不過……”南達科他不清楚米杉是否知道“黑暗演習”到底是什麼東西。
畢竟這東西對於提督/指揮官們來說,也是公開的秘密。
只要不影響協同作戰,這些船精到底幹嘛,一般指揮官或者提督很少在意的。
強行讓船精和人類一樣保持三觀,不是一位合格的指揮官會做出來的。
“不過什麼?”站在防護罩裡的米杉問道。
“不過我認為並不需要大動干戈,只要接受我們的保護即可。”南達科他說道。
“保護?還是監視?”米杉笑著反問道。
“在確切的結果出來之前,我們不會過分的限制你們的自由。”南達科他迴避了一下到底是“保護”還是“監視”的疑問。
“什麼叫不會過分的限制自由?”米杉的微笑逐漸變的沒有情緒。
“你們可以在指定的區域內自由活動。”南達科他說道。
聽到南達科他這句話的米杉搖了搖頭道:“你直接說軟禁就可以了,我聽得懂。”
“……”南達科他很想表示她沒有任何想要監禁米杉一行人的打算,不過想想自己的提議似乎真的就是軟禁,沒有再說什麼。
“所以說還是要打的,單挑還是群毆?”米杉在山寨無限手套上輕輕點了一下,身後的迅捷龍鑄全地形穿越車自動開啟了後備箱。
四架蜘蛛無人機飛了出來,懸停在米杉的頭頂上。
“我並不想和你們戰鬥。”南達科他抬頭看了眼飛在天上的無人機,情報上顯示這種從未見過的無人機擁有很強的破壞力。
至少對於槍械人形和戰車人形來說,破壞力十足。
不過作為戰艦人形,南達科他的表情沒有多大變化。
作為一切戰術人形技術源頭的戰艦人形,和其他幾種戰術人形之間,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
“但我們談不妥不是麼。”米杉攤開手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道:“我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思接受你們的軟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