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燦微微一笑:“族長能直言苦衷,我家小姐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比武大會既然已經宣佈舉行,自然不能朝令夕改,我家小姐願意參加。但是怎麼比,由誰來比,裡面卻是大有文章。”
見王燦忽然改口,柳牢之微微驚訝,問道:“既然是比武,那自然是在拳腳兵刃上分個高下。至於由誰來比……我柳家擇賢不論出身高低,無論男女老少,都可以參加!”
“那問題就在這裡了。”王燦侃侃而談,“據我所知,柳氏各個脈系之中,以禮義廉恥四家為首。現在拋開廉脈不論,其餘三家都人才濟濟,門下弟子無數,是廉脈家主的有力競爭者。
“但我與我家小姐卻是孤身到此,如果比武規則不加以限制,其餘三家的弟子輪流上臺車輪戰,我家小姐遲早被耗死在擂臺上,沒有半分贏的可能……敢問族長,這樣的比武不是以多欺少嗎?”
柳牢之對王燦的話不以為忤,反而笑道:“真是個機靈的小子!那照你的意思看,這場比武大會應該怎麼比?”
王燦面不改色,一字一頓地說:“我就提兩條意見,提的再多好像顯得我家小姐怕了別人似的。
“第一點,我們直接從八強戰開始比武,不參加此前的比賽。
“第二點,我雖非柳家人士,但我是我家小姐唯一的幫手。所以我也要參戰,與我家小姐佔八強裡的兩個名額。
“我們畢竟有廉長老親手贈予的金牌在手,提這兩個要求不過分吧?”
柳牢之略微沉吟數息,便點了點頭。
“好,就照你說的辦。”
“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過了。”王燦笑嘻嘻地躬身行拜禮,“我們不打擾族長休息了,這就告辭。”
他向柳綵衣點頭示意,引著柳漱瑤出門離開了。
直到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牆外,柳牢之才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
“爺爺,你還好吧?”柳綵衣趕緊掏出絲帕擦拭他嘴角的血絲,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
“不礙事,不礙事……”柳牢之的臉上恢復了些許血色,搖頭嘆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柳綵衣知道他指的是王燦,便順著他的話問道:“爺爺,你怎麼改主意了?你原來不是說,如果漱瑤手裡的金牌是真的,就讓她來坐家主的位置麼?”
柳牢之抬眼看著孫女,一臉慈祥:“綵衣,爺爺讓她當家主是為了你,現在改主意也是為了你……
“本來,我的想法是讓漱瑤去當這個廉脈的家主,柳禮、柳義他們心裡不服,相互之間必然爭鬥不休。漱瑤她爹死的時候,咱們柳家見死不救,所以漱瑤對這幾個叔父絕不會手下留情……
“等到他們幾家鬥得差不多了,再由我出面宣佈你為下一任族長……這時候他們反對你的力量會小得多,直接鎮壓了便是!”
“但今天試探過那個王燦以後,爺爺有了新主意。爺爺想讓這兩個人輔佐你,成為你的左膀右臂!”
“啊?”柳綵衣驚呼道,“但我看這個王燦做事沒有章法,似乎……似乎不像什麼名門正派的弟子……”
“綵衣,這就是你的眼力了。”柳牢之對孫女的進步很滿意,“你判斷得沒錯,這個人……”
“是個皮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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