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聊齋中的妖似乎大部分都是好妖，有情有義。
為了愛情奉獻自己的一切。
其中慕道生最為佩服的便是那狐族辛十三娘。
這等女妖，真是世所罕見。
......
“哎，這位道友，可有什麼看中的？”
“我這攤上的東西可都是真貨色，比之那些個弄虛作假之輩，不可同往日而言。”
慕道生停駐在一牛妖的攤子前面，看著這妖怪頂著碩大的牛頭，說著人話，攤子上擺著一堆雜七爛八的玩意，有些好笑。
“你這牛頭，如此話語也不怕得罪其他同行？”
牛妖一聽慕道生喊他牛頭，頓時怒目而視：“嘿，你這道人好生武無力，本牛說話不屑客套，真便真，假便假，那還不準說了？”
頓時聽得旁邊的幾個妖怪以及左道之人是怒色盡顯：“蠢牛，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等東西怎麼假了，你是不是想要做過一場？”
“怎地，俺老牛還怕你等幾個搓鳥？”
“幹嫩娘！”
“蠢牛找死！”
“......”
慕道生有些無語，這城內都這麼彪悍？
一言不合就要幹架？
搖了搖頭，慕道生輕聲笑道：“且慢，諸位不如讓貧道先看看攤上的東西？”
那瞪大雙眼的牛妖頓時看向慕道生，輕哼一聲：“哼，幾個搓鳥，老牛先做生意。”
“道士且看，老牛這攤上的東西都是從深山老林裡邊刨墳刨出來的。”
“......”
刨墳？
這牛頭似乎是有點過分了吧，怪不得這攤上的陰氣這麼重。
不過慕道生轉念一想，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啊，萬界之中多少大墓，自己要是刨墳？
暗自給牛妖點了一個贊，慕道生仔細看了起來。
這攤上東西不多，但是倒是些真東西，就是對於如今的慕道生而言，這些東西都沒什麼作用了。
也是，一個化形都沒法化形的牛妖，又能有什麼好東西？
但是，很快慕道生就被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