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姜笒和黎利，一言難盡。
黎利眼皮跳了跳，看了姜笒一眼，而後收回視線看著工作人員，“你怎麼就確定是我們的狗咬毀了衣服。”
“衣服上全是狗勾咬出的洞，不是它，還能是誰！”
工作人員是個剛走出社會的毛頭小子，說話直的總負責人拉都拉不住，眼看著攝影棚的氣氛越來越詭異時，總負責人剛出場打圓場時，陸漾先一步說話，“就沒有其他的衣服了嗎？”
“每次拍攝雜誌，我們用的服裝都是根據雜誌主打的內容和風格專門挑選的，現在這個節骨眼，那還有其他的衣服。”
，工作人員急得火燒眉毛。
“這樣啊！”，陸漾一臉愁容，而後看著總負責人道：“這可就難辦了！”
總負責人面色風輕雲淡，保持得體地微笑看著在場的人道：“雜誌拍攝時間往後推遲一點，先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可以嗎？陸先生，姜小姐，黎小姐。”
“好。”
“嗯。”
前面是陸漾，中間是黎利，姜笒掉頭就走，懶得搭理。
一撥人浩浩蕩蕩地走進化妝間，看著化妝間的一幕，咋舌。
衣服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胖白還躺在一件姜笒最開始試的一條黑色的禮服裙上，泠央紅著眼眶，無措地坐在椅子上，發呆，見到姜笒之後，美眸驟然一縮，一臉驚恐地看著姜笒，而後默默地埋下腦袋，好不可憐。
看的姜笒都有些心疼了，正打算教訓這隻死胖子要欺負怎麼不欺負狠一點時。
胖白“汪。”叫了一聲，興奮地從地上跳起來，嘴裡叼著那件黑色的禮服，搖著尾巴朝姜笒興奮地跑過來，跑到她身邊，腦袋蹭了蹭她的腳踝，仰頭看著她。
姜笒好笑地看著它道：“怎麼了？”，半蹲下身，輕揉了一下它的腦袋。
胖白有意要將裙子給她，姜笒似懂非懂，試著把手伸到它面前，胖白乖巧地把裙子放在了她的手心，仰頭朝著姜笒汪叫了幾聲，搖著尾巴求表揚，它替她保住了她喜歡的裙子。
姜笒錯愕了一下，盯著手中的裙子片刻後，眨了眨眼睛，會心一笑，隨手扔掉裙子，當著所有人的面，任性地把肇事者胖白抱在懷中，一臉寵溺，以至於黎利都看不下去了，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提醒姜笒。
姜笒毫不在乎，好整以暇地看了泠央一眼，頓了頓，問道：“真的是我的狗咬破了你的衣服。”
泠央哭泣的動作微微一頓，而後抬眸看著姜笒，柔聲細語，反覆要端氣一般回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呵。
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把自己撇的兩清了。
姜笒促狹著雙眸看著泠央，看的泠央說話都結結巴巴了，斷斷續續地回道：“對，我，我，真，不知道，我被帶進化妝室，化妝室就一片狼藉了，我真的不知道。”
，又掉眼淚了。
真可憐
看的血氣方剛地小夥子，忍不住站出來聲討正義，看著姜笒道：“姜小姐，麻煩你搞清楚情況，現在是你狗的問題……。”
“我狗的問題？”，姜笒挑眉看著小夥子。
小夥子點了一下頭，“啊！”
嘰嘰咕咕還要說，真的是，沒長腦子，“夠了。”，總負責人一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