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老爺子點了一下頭，眼見季一凡要跟著離開，一把拉住季一凡道：“任一一個人去就行了，你留下，我們聊聊天。”
任一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季一凡道：“對，你就不要去了，還是我去。”，順便去看看超市有沒有那糖。
任一給任母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自己要來超市買東西，讓她在超市等一下，聽到任母答應後，便火速趕往超市，跑到超市門口，看見任母正站在超市門口最顯眼的地方等她。
“媽？”，任一朝任母揮了揮手，開心地朝任母跑去，拉著任母的手，往超市裡面鑽了進去。
“你要買什麼？”，任母好奇地問道。
任一翻了一下任母買東西的口袋，她想吃的零食任母都已經幫她買好了，就差那個價格昂貴的糖了，“糖。”
“糖？”，任母頓時有些好笑，無語地說道：“在吃下去，小心牙廢了，到時候別來找我哭。”
任一撒嬌道：“不會啦！”，拉著任母朝收銀臺走去。
“現在感覺怎麼樣。”，任母關心道。
任一點了一下頭，含糊地回道：“還行吧！”，看到不遠處還真有那個放高階糖果的貨架。
“什麼叫還行？”，任母有些無語。
“就那樣吧！”，任一說完，就朝貨架跑去，等任母走過來的時候，看到任一手中拿的東西，臉當即變成黑碳，“任一，你拿的什麼？”
任一：糖啊！
為什麼他們都這麼奇怪？
任一狐疑地研究了一下高階糖果背後的圖案標註，頓時：“……”
任母一把奪過任一手中的東西，扔到貨架上，跟拎雞崽子一樣，拎著任一離開，“還真給我長能耐了，小小年級不學好，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任一：“……”
季一凡個坑貨，坑死人不償命啊！
――
季一凡給任老爺子削蘋果，任老爺子手指敲打著膝蓋，好整以暇地看著季一凡，而後問道：“聽說你現在是我們一一的家教。”
“嗯。”，季一凡悶哼一聲。
任老爺子點了點頭，“那你覺得我們一一怎麼樣？”
季一凡削蘋果的動作微微一頓，長睫微微一顫，“挺好的。”，接著繼續削蘋果。
“是挺好的。”，任老爺子驕傲地回道：“我們家一一看起來頑劣不堪，實際上心思比誰都通透。只要和她真正接觸過的人，每一個不說好，不喜歡她。”
任老爺子說話微微一頓，饒有意味地看著季一凡，而後說道：“其中也包括你。”
季一凡沒控制力道，一用力，本該連成線的蘋果皮，斷了，季一凡扭頭看向任老爺子。
任老爺子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難道我說的不對？”
季一凡長睫微微一顫，收回視線，看著落在地上的蘋果皮，頓了頓問道：“所以呢？”
任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看向窗外，落葉飄零，而後收回視線，輕嘆一口氣，“我老了。”
季一凡不置一詞。
“她的爸爸不成氣候，她的姐姐和繼母~。”
任老爺子欲言又止，而後輕笑一聲，話鋒一轉，繼續道：“任氏企業還有沒有未來只能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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