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豐想了想,冷笑一聲,說道:“走吧,我們出去看看是誰在外面咋咋呼呼的,我老人家好不容易才睡著,就被他吵醒了,心情不大好啊,去問問維崖是不是真的什麼都要跟著蠻族學,佔部落以後也不要巫了嗎?”
院子裡維崖的手下正高傲的昂首訓斥守衛,眼睛卻是看向大門,“我呸!沒那本事還裝什麼大尾巴狼,你有種到爺面前蹦躂一個試試,爺讓你趴下你就得趴下,哼……”
“吱嘎”大門開啟,餘豐黑著臉站在門前,眼神如漩渦要吞噬所見一卻般,他慢慢的抬腳邁出大門。
那正在蹦躂著罵的歡的人如同被人捏著脖子一般,瞬間所以聲音都消失,腿一軟坐到雪地裡,看到餘豐走出大門,他更是驚懼的往後挪:“巫~巫~巫!”
曬圖走在餘豐身邊,這會看那坐在雪地裡的人那慫樣,說道:“敢到巫院子裡來充當爺,看來是漲了不少本事了,來吧,耍幾下讓我們見識一下。嗷奈,你陪陪他。”
嗷奈正想拒絕被餘豐一個眼神看的頭皮發麻,暗恨地上的人慫包,你既然敢來挑釁就應該堅持到底啊?
餘豐賞了兩人一眼,說道:“等我回來你們若是還沒分出個勝負,你們就都去陪先祖吧。來人,前面帶路,我去見見我們那新首領。”
“巫,巫巫,你等等,首領有令,讓讓你在院子裡好生養病。”嗷奈立刻跑到餘豐前面跪下求道:“巫,你就看在我們大家的不容易的份上好好待在院子裡吧,求求你了,你要是走出了院子,首領會要我們的命的。”
另外幾個守衛也立刻跪倒在餘豐面前,一個個的嚇的面無人色,拼命的哀求餘豐。
餘豐冷笑一聲,問道:“你們只怕首領,難道就不怕我,你們認為我會心軟,所以就敢攔我去路,嗯?”
“不,不是。”看到巫一步步的向他們走去,他們只能跪著後退。
那晚這院子裡堆積如山的屍體好似還在眼前,幾人嚇的直哆嗦,再也堅持不住紛紛往外逃去。
“慫蛋。”曬圖罵了句,上前扶著餘豐準備回屋。
餘豐拍了拍曬圖的手,特意大聲說道:“走吧,我們到新首領哪兒去,這麼久了,他這個新首領總是避著不見也不好啊,以前是我生病沒法去見他,現在我病好了,就我去見他吧。”
“巫,你,你真的要去啊,那我揹你去。”曬圖沒想那麼多,蹲到餘豐前面準備揹他。
餘豐看了看外面躲著的人跑遠,才慢吞吞的靠到曬圖背上,不動聲色的給人群中的幾人使了個眼色。
那幾人本來也是得到訊息過來看情況的,接收到訊號立刻回去準備。
“……”
維崖一夜沒睡,部落裡事情太多了,有些事交給別人他又不放心。
雖然在這幾個月裡無數次後悔不該搶這破首領當,但現在想放手也不能夠了,不當這首領就只有死路一條啊,他就算是累死也不願意被髮怒的族人亂刀砍死。
維崖每每想到老首領的話,心就滴血,他氣惱的站起來一腳把矮几踹翻,嘶吼道:“為什麼要告訴我,你個獸類,你既然已經選了我接任首領,為什麼又不早點告訴我,非要等到事情無法挽回了才告訴我。還不如不跟我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