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城門緊閉,小爺我卻在無根寺見到了大搖大擺如此橫著走的他,想來他出來的道必然可以從內部攻克南陰郡王府!
“自然。”
謝南平瞅著眼前的葉卿,自那日他見到葉卿之後,便對其念念不忘,他不在乎他們兩個同為男人,至於傳宗接代那些與他而言都是笑話,他如今在郡王府內過得這般不是滋味,難不成還想讓子嗣同他一道被那高高在上的郡王爺當成眼中釘似的?
他謝南平要活的像個人樣!他要能夠支配自己的人生,不需要聽此哪個郡王之人的壓制。他可邊訪天下大江名川,他若心悅一人,他便要滿足一切要求,求他安好,畢竟人生難得遇一如此之人。
如今遇到了,正是時候。
他雖知南陰郡王府裡阻力不小,可他願意一試,為今之計最為有效的方法莫過於給他那郡王爺長兄添上一些亂子,讓他再沒了精力同他鬥作戰。
若是內憂外患,不知你這郡王爺府還能不能坐的安穩?
“此乃我繪製的密道圖紙,如今便獻給瑞王殿下同大人。”
謝南平將早已備好的圖紙呈了上去,帳內自有通曉地道之人,當然知曉此地圖不假。
但周笑川卻將隨身所帶劍刃抽出,架與他脖子上。
“周大人莫不是想要殺人滅口?”
“是又如何?”
如今圖紙已到他手上,他便不需忌憚此,他周笑川向來都不是什麼高尚之人,他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條兩條了,如今他也不在乎再添他這麼一條。
“大人若是殺我,便是留下此物也無用,這密道中最後一道門須有人從外面將其開啟,發現之人只我與我娘二人,若開門見人不是我,這地道里富裕之處也只可讓十人左右前往,不知若是驚動了郡王爺,大人可知後果?”
“你莫是忘了……”
“是,大人你可嚴刑逼供與我,讓我交出所知口令,騙我娘開門,可大人你願意舍了那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策略嗎?”
“莫要同王爺與大人爭執不休,我同他去,若是他未曾遵守此道,我便帶公子回來。”
未曾想站出來的竟是南英。
而那周笑川見此光景下,同那瑞王爺都略略送了口氣。
小爺我如今不淡定了。
雖然說南英這小子沒有害小爺我的意願,可若是真遇到個生死離別的時刻,憑著他對小爺我的恨意,很難保證他不會給小爺我背後補上一刀啊。
小爺我如今顧不上這身旁的兩隻豺狼虎豹,只因周笑川那人竟在我同他們離別之時在我手裡塞了一樣東西,他的香囊。
小爺我我也記得此香囊有何意義。若我一直帶著他,周笑川便能夠一直尋到我。
可小爺我不解啊,為什麼周笑川那貨會給我這香囊?此物會讓我回到瑞王爺這裡,他一個醋罈子,為何要讓他情敵之人回到身邊?這於情於理都是不通之處。
還有一事,小爺我方才才發現,周笑川那貨那雙眼睛怕是早都復明了,那日解了身上之毒,想必後面慢慢的眼睛上的毒也給他解了,可小爺我竟是如此弱智,這許多天來竟是沒發現!
若我有可能回去,作為獨立的一個個體回去,他想問問周笑川與他到底是何意……
“公子注意腳下,下頭暗,公子可牽著在下衣袖。”
小爺我一路上走神,沒曾想竟是到了密道入口處,可這流氓這話說的十分的不地道,什麼叫做牽著你的衣袖,若是暗,牽著你的衣袖能夠當燈照明嗎?
“不必了,謝公子,公子自有在下牽引著。”
哎呦我去,這南英的話,也讓小爺我好慌啊,這倒是什麼鬼?這貨何時竟是會維護小爺我啦?!
“公子,牽著我的劍鞘。”
好吧好吧,小爺我承認地道下面確實烏漆嘛黑的,看不到東西,這南英倒也時十分周到,他如今將劍抽了出來,小爺我一時適用不來,如今耳旁這句話說的恰如其分,小爺我便不同南英客氣,為了以防摔倒,小爺我倒是走的專心致志,這種黑黢黢的環境裡,他們大概走了近十分左右,我便可以慢慢看到一些輪廓,邁臺階處也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如此腳下的路,方平整了許多。
在這不見天日的洞中,我同他們大概走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小爺我適應以後,十分無聊摸著脈搏,測著起搏次數算了大概得時間。
而當前面他們停下後,我便曉得我們到了盡頭。
既然他說的十分神秘,我便十分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密語,能夠讓母親一下子識得兒子,絕不會認錯?
“老孃兒,你那不成器的兒子回來了。”
只見這貨中氣十足的衝著石壁大喊一聲,如此常見的用語。
沒想到周笑川那貨竟是栽在這種貨色手裡!
他哪來的密語,左不過是孩子回家尋娘吃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