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圈抹上後,整個脖子都是涼颼颼的。
十分舒服。
”葉卿不必謝本王,本王等葉卿嗓子好了以後給本王唱歌呢。”
唱歌,這又是哪一齣?你還是殺了我吧。小爺我哪裡會曉得唱歌是何物啊!你們能不難為我一個區區小鬼嘛!
(系統:你莫要在那假哭T﹏T,你如今明明找到身體,免了魂飛魄散……
何彥歡:哭我命苦不行嗎?!怎麼你有意見?
周笑川:你命苦?你莫是將我這眼盲之人放在何處?
系統/何彥歡:……
作者:不好意思,你表現的太正常了,我們便將你忘了。)
誰來救苦命的我啊!
“王爺,周大人來了。”
”有請。”
周笑川!你是來救小爺我的嗎?
可週笑川如今還是個眼睛不利索的人啊,他今日未見到小爺我,不知曉有沒有記得還有小爺我這個人……(嗚嗚)
周笑川的眼睛如今看東西依然是模糊不清楚,可卻並不是那般的一點都無法看的見。其實那日在大帳內那日無賴替他抹上藥物以後,睡得最好的一日,許是那些日子一路趕來,心內急切,如此見得眾多事情一下子都尚在掌握內,心下放鬆,竟是慢慢開始竟能夠看到些東西了。
那日無賴再次要替他塗抹藥物時,他便見得無賴的模樣,亦是同他說了,可那無賴不知是不在意還是為何,竟是沒發現此處。他依舊當他是眼盲之人,除了帳內商議戰場之事時候,他都會下意識領著他亦步亦趨的走著。
他不討厭如此,便也沒有提醒那無賴,他可看到了。
今日最為特殊,那無賴出去一趟,這般天色將晚,他竟是沒回來,不知他可是被困在何處?心下如此想,又自嘲到他一個鬼魂,除了他以外再無人能夠看到他,除了驕陽還有何物可困住他?
他這般是杞人憂天了,許是過上一時三刻,他必然會回來吧。
眼下天色已晚,雖點著燈火,這腳下他還是需注意些,在周笑川分神注意腳下之時,胳膊上便多了一雙手,不著痕跡的扶著他進了帳內。
此人他雖無交流過,倒也是知曉是何人。
“葉卿葉公子?”
此人乃瑞王從那楚玉館內帶回來的第一人,傾城絕色,行走間自帶風流之態。可他與周笑川並無任何交集,在此次來南陰郡之前也未曾見過面,而眼下之舉動太過親密了些。
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胳膊從葉卿手中抽了出來,他周笑川向來不喜與人過於親密,陌生人尤甚。
小爺我眼睜睜看著周笑川那貨將小爺我好心好意攙扶他的手給推開了,還有那語氣冰冷,像是又過回了寒冬臘月一般,生生能刮掉兩層霜雪。
是,小爺我如今變成了身後瑞王爺那頭豬的心繫之人,怕是這帳內所有人見著我都會退避三舍些。可小爺我剛剛只是要幫忙啊,你個連幫忙之人都能對待的如此冷冰冰的,周笑川你可以啊!
而眼下小爺我這嗓子拼了命都不能好好回答他一句話,我們兩個一個眼盲看不見,一個啞巴,如此大眼瞪小眼在此處杵著,周笑川那貨還不讓人幫他,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笑川莫要見怪,葉卿的嗓子受傷了,御醫說他近幾日怕是都不能夠說話了。”瑞王爺見著那二人杵著帳門口,出口解釋道。
“是在下失禮了,公子莫要見怪。”周笑川躬身一禮,他剛剛動作對著受傷之人是為失禮。
平日裡他原不會如此,奈何今日他有些心緒不寧,行動間也多了差錯之處。
小爺我看著周笑川那黯然的眼睛,你說我同一個眼睛不便之人較什麼勁兒啊!他白日裡商量大事情,晚上還要來瑞王這兒稟報,這樣操勞過度,周笑川這貨真是不知愛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