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其他型別的接力賽,比如田徑、游泳,最重要的一棒往往是最後一棒,俗稱壓棒選手。但是短道速滑的壓棒選手經常是第二棒。
這是因為短道速滑的接力不像其他專案那樣只交接一次,它大部分時間裡可以自由交接,只不過最後兩圈必須某一個人完成,不許交接。
根據多年經驗的積累,目前通用的方式一般是:第一個選手滑一圈,之後選手們一圈半交接一次,直到最後交接到的那個人滑完剩下的兩圈。
這樣依次算下來,第二棒才是滑最後兩圈的壓棒選手。
寧品微本來在第二棒,泠瓏第三棒,現在寧品微受傷,褚慧教練打算把泠瓏提到第二棒的核心位置,所以寧品微才會絕望。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是她!”寧品微還是無法接受這個滑稽的現實。
褚慧:“等你想明白了,你就能當教練了。”
——
吃過晚飯,李主任和褚慧召集了明天有比賽的隊員,開了個會。散會之後,褚慧留下泠瓏她們四個明天滑接力的。因為人員有變動,原先佈置的一些東西就不適用了,所以褚慧重新安排了一下戰術。
講完戰術,泠瓏猶猶豫豫地不肯走,褚慧問她:“你還有事兒嗎?”
“褚教練,我能問您個問題嗎?”
“嗯?你說。”
“為什麼是我?”
褚慧沒有回答,反問道:“泠瓏,你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泠瓏身體一震,連忙答道:“有!”
褚慧笑,“有信心就夠了。”
泠瓏呆了一呆。
但她心裡總有些不安定,於是出酒店散了個步。京城的春天和尚城不一樣,灰撲撲的,空氣很乾燥,地上和天上飛著白色的毛毛,她很不適應。這樣走了一會兒,打了好幾個噴嚏,她給官萟冰打電話。
“官萟冰,你在哪裡啊?”
“在酒店,你呢?”
“我想見你。”
“好,位置發我,你在原地等我。”
“嗯。”
官萟冰是跑過來的。
泠瓏沒想到他來得那麼快。她正無聊地蹲在馬路邊看來往的行人,他突然從她身邊喊她:“喂。”
泠瓏扭臉仰頭看他。她蹲著,因為視角原因,從下往上看,視野裡大部分是他的長腿。
官萟冰低著頭,因為剛剛跑過,這會兒喘著粗氣,額角掛著汗珠兒,路燈下反射著柔和細碎的光。
泠瓏感覺官萟冰可能長翅膀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快飛到她身邊。
官萟冰彎下腰看她,“幹什麼呢,像個乞丐。”然後不由分說地把她拉起來。
他力氣大,握著她的胳膊往上提,就像提一隻鴨子。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得站起來。
泠瓏被官萟冰提起來後,看到他穿著黑色半袖,手臂裸著,臂上肌肉結實突出。
四月份京城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的,泠瓏問道:“你不冷嗎?”
“不冷。”泠瓏鬆開她,“說吧,怎麼了?”
泠瓏剛要開口,這時,幾個妹子說說笑笑地走過,其中一個妹子看到官萟冰的臉時,驚呼一聲:“啊!官萟冰?你是官萟冰本人嗎?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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