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
“哼!不是還有兩年時間嘛,這樣好了,那趙...趙什麼來著?”閆澤豪一時想不起來人名。
翠花見狀,小心翼翼道:“公子,是趙大海,趙員外吧。”
“對!”閆澤豪一拍桌子:“那什麼趙員外,他兒子不是有靈根嗎,老找我讓我多多關照他兒子,讓他去將周圍縣,村裡面聰明點的小孩聚一聚,都帶來,我們也省事。”
往年閆澤豪湊不夠人的時候也是用這種方式來湊人的,隨便指派個本地豪強,或是地方官府,命令他們去將周圍十里八鄉的聰明孩童都帶來,然後再進行挑選,總比茫茫人海中一個一個找的來省事的多。
“你.....”秦倩倩正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閆澤豪直接揮手打斷。
“行了,等他們辦好了我在招呼你,你就負責一個一個挑,其他的你就別操心了,改幹嘛幹嘛去,什麼都不懂還愛亂說。”
說完,也不等秦倩倩回應,扭頭便對著翠花道:“那什麼,備轎,去滿春樓找楚姑娘喝酒散散心!”
“閆師兄,你整日花天酒地,就不怕有辱鬥劍門門風?”秦倩倩實在看不慣閆澤豪的作風,出言勸誡道。
“輪不到你管,秦師妹請回吧,來人,送客。”閆澤豪怪笑一聲。
秦倩倩原地跺了跺腳:“不用送了!”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見秦倩倩走了,閆澤豪又躺在太師椅上眯了一會眼後,翠花這才進來稟報說轎子準備好了。
“走,兩天沒見楚姑娘了,咱心裡想的很!”
。。。。。。。
滿春樓位於一條橫穿中元城的河流旁,這河名為忘愁河,河兩旁的兩條街又被稱為忘愁街,是中元城最為繁華的地方之一,滿春樓就坐落於此,沿河而築,佔地極廣,一到夜幕降臨,燈火璀璨,粉紅之氣遍佈忘愁河兩岸,好似這忘愁河真能使人忘記煩惱一般。
此時,滿春樓的正門口,正迎來一位中元城的大人物,閆公子。
據說這閆公子來中元城有十年了,剛一來,城中最大的富商王老爺就將自家府邸給獻給了閆公子,自從閆公子住進了那府邸後,府邸門口可謂是每日車水馬龍,來客絡繹不絕,不管是豪強富商,還是達官貴人,每月定然會給那閆公子送上厚禮。
這也讓當地的百姓更加認定,這閆公子定然是有著大背景之人,無人敢得罪。
踩著八尺壯漢的脊樑骨從豪華的八抬大轎中走下後,在一眾城中貴人的簇擁以及滿春樓迎客小廝的慌張迎接下,閆澤豪大步跨過了滿春樓高大的門檻,踏入其中。
即便是白天,這滿春樓還是人滿為患,寬闊的大廳中一張張桌子座無虛席,來來往往的妖嬈磨人的年輕女子穿梭其中。
迷人香氣竄入鼻中,敲鑼打鼓彈唱聲不絕於耳。
這滿春樓不光佈置的要比別家好上三分,酒水比別家甘甜,飯菜比別家美味,就連這女子都要比別家靚麗,一個個都是上等姿色,也不知這滿春樓的老闆是從哪裡找來這麼多美麗女子的。
不過唯一遺憾的是,這滿春樓從來不給女子贖身,要不然,這一眾絕色,定然早已被城中富商哄搶一空。
據說這滿春樓的老闆來頭也不小又很神秘,才能保得住這日進斗金的滿春樓。
一樓大廳都是一些身份較低之人坐的,有點身份,有點背景的人都會去二樓包廂,而中元城中真正的大人物都會去三樓的貴客房中。
也只有能去三樓貴客房的人,才能請滿春樓四絕來服侍。
這滿春樓四絕就是滿春樓的四個清倌,那姿色都算得上是人間絕色,各有各的氣質,才藝,簡直如同夢中仙子一般,是中元城無數男子夢寐以求的存在,大才子路狂甚至放出話來,若是能與四絕其中任何一人一親芳澤,死又何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而這滿春樓位於四絕之上的還有一位奇女子,也只知道此女姓楚,很少拋頭露面,還有人說她是這滿春樓的老闆。
見過這名楚姓女子的人據說只有城主與閆公子,小道訊息稱,城主見了那楚姑娘後茶不思,飯不想,每日鬱鬱寡歡,更是將府中大小妻妾十三人全給休了,好好的一個七尺大漢,硬生生被折磨的病怏怏的不成人樣。
據說閆公子見了楚姑娘以後也是驚為天人,每隔一日,必然要來見一見楚姑娘,對楚姑娘也是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