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驚鯢與掩日……我也得有這個本事吶,你倒是真看得起我。”秦沚兀自嘆了一聲,坐在花樓之中發著神。
這件事情難辦之處在於:田言和掩日都是農家的人。
人家人多,根本要不了人。
至於拆穿二人的隱藏身份……這很難,對方現在對他有著強烈的戒備之心,所以秦沚接近農家聖地的訊息,或者接近二人時候,很可能會被二人殺掉。
秦沚不怕驚鯢和掩日,但他惹不起農家聖地的那幾千人。
屋內青燈明紗,秦沚坐著思慮很久,喚來了下人,吩咐道:“去幫我把紙筆拿來。”
那下人得到吩咐,急忙出去為他取來紙筆和墨水。
秦沚在上面揮揮一行字,收筆將信摺好對著他說道:“送到咸陽韓非手上。”
下人低頭諾然,轉身下樓送信。
“實在不想再為這些小事而煩惱……喜歡躲,那就一起死吧。”
秦沚推開緊閉的窗戶,望著外面漸暗的天色,眼裡盡是漠然。
……
羅網是江湖私事,嬴政不想去幹涉,也懶得搭理,但當事情涉及到‘造反’二字的時候,就很難講了。
秦沚為韓非出的主意比較狠,讓他直接把羅網那二人的髒水朝農家潑,製造出農家要造反的假象,激怒嬴政後再讓某位將軍帶兵直接把六賢冢一鍋端了就算完事兒。
並且天下還會有成千上萬的農家弟子會受到牽連。
但秦沚不在意他們的生死,這點人說少不少,說多不多,不會對秦國的國力造成影響,不會對天下的局勢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也不會對秦沚造成影響。
亂世哪有不死人的道理?
秦沚早就不是從前那個做完壞事還會有罪惡感來審判自己的小孩子,屠夫的成長讓他的心智越來越堅韌,越來越麻木。
二者都有。
這封信到韓非手裡的時候,已經是深春時節,楚香蘭從小聖賢莊搬到了玲瓏苑,因為秦沚在臨淄需要處理很多事情,尤其是和陰陽家有關的那些事。
每一個被挑選出來的精英均經過楚南公,焱妃和後來來到的徐福與大司命嚴格考驗,確認無誤後才敢摸著機會向蜃樓換人。
大司命和徐福沒有明確背叛蜃樓,身份目前依舊還是金部和火部的長老,換人這樣的做法對他們而言本身不是難事,難的是這些人上船後怎樣才能瞞過蜃樓上各位長老和東皇的眼睛。
這些人的挑選是很嚴格的,但具體效果如何誰的心裡也沒有數。
“差不多可以往蜃樓上面投放了,一次兩人,一次三人,每月交換數目不宜過多,爭取在半年之內將這八百人全部送上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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