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鯢掩日,轉魄滅魂,一共四把劍,三個人。
秦沚唇角微微揚起,魂魄雙劍落入滅魂手中之後這個女人明顯有黑化的趨勢,秦沚能夠利用的點在於,趙高守口如瓶,不會和下人說任何多餘的話。
所以滅魂根本就不知道秦沚究竟是哪一方的勢力,如此一來帶著無邊仇恨與怒火的滅魂就很容易被秦沚利用。
只是此時她武功刺殺之術尚且低微,在天字一號的殺手裡面已經排至末尾,在秦沚的眼中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驚鯢與掩日是在他必殺名單裡面的人,但現在時候不到,並且驚鯢十分的謹慎,在她帶著驚鯢消失時候秦沚就猜到這個女人大概明白秦沚可能會利用韓非手裡的權力對她不利。
很機敏的一個女人。
如果她想活下來,除非主動放棄驚鯢的身份,否則秦沚絕不會手軟。
將信紙揣進自己袖兜之中,秦沚邁步離開了玲瓏苑,臉上有詭異的笑意。
“翻身農奴把歌唱,現在我是刀……你們可勁跑。”
一匹快馬,絕塵而去。
這麼有意思的事情,陰陽家的事就暫且放著,放楚南公的鴿子秦沚心裡完全不會有愧疚感。
對於一個想要利用自己的人,秦沚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愧疚。
快馬往楚國走,路上行程很長,所以秦沚一刻不想耽擱。
他得先為羅網尋回玄翦,然後再想辦法處理驚鯢和掩日的事情。
楚國有流沙的力量不少,公孫玲瓏也不會刻意去隱藏自己的身份和行蹤,她沒有觸犯楚國的調律,也沒有得罪過楚國的某些高官,名家自有容身之所給她。
趕到楚國的那天夜裡,秦沚在郊外遇見了一隊人馬。
夜裡風大,星月卻是皎潔,但這不是眾人不點火把的理由,郊外密林叢生,樹木枝幹互相交錯遮掩,本就不甚明亮的光束自天穹垂落後就更加得暗淡。
秦沚的馬蹄聲大些,這些人便發現了秦沚。
……
“有人鋪了很大一個局,在等咱們上鉤。”
安靜的夜晚下是兩個安靜的人。
穿著道袍的中年人穿了一隻雞放在篝火上面炙烤,噼裡啪啦的柴薪炸開火星的聲音和雞皮表面黃金色的油脂刺啦起伏聲音混合,四周是光禿禿的一片荒地,一眼可以看見漆黑的遠方。
中年道士的身旁坐著一個妖嬈的少女,正望著跳動的火焰出神。
“你想幫誰?”
道士沉默很久,最後淡淡道:“幫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個局裡,一旦確認爭鬥開始,一定得有人死。”
“而且死的是下棋的人,而不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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