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某種碰到雨水就會消融的……東西。真的黃金從一開始就被人拿走了。”
秦沚話音剛落,衛莊眼裡立時閃過一道了悟。
“你不是一直想試試韓非嗎,可以著手準備了,咱們給他一隻餌,讓他自己一邊玩去。韓非表面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其實城府深得很。”秦沚伸了個懶腰,出了房門,想回自己的小院子好生補個覺。
出門口時,他又回頭看了看紫女,笑道:“你在急什麼,擔心誰?”
紫女被秦沚說的一愣神,有些沒聽明白秦沚的話,待她想要問時,秦沚已經離開了。
“我在急什麼呢?”紫女柳眉微皺,得到這個訊息之後自己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若不是秦沚提醒,她自己都察覺不到。
“是水消金。”衛莊忽然沉吟道,眉宇間緩緩舒張開來。
紫女初時聽到‘水消金’三字不大明白,但隨後衛莊便同她解釋了一番。
“讓人去查查最近城裡哪家的大人進了大量的水消金?”紫女遲疑了一下,不確定地問道。
其實她心裡對結果並不抱希望,紫蘭軒對江湖上的訊息的確靈通,不過一但涉及朝堂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
“不了,這種事情外人是查不到的,昨夜的那一場大雨,讓我們有了一張新的情報網。”衛莊嘴角少有地微微揚起。
月下蓑衣客。
秦沚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裡,忽而沒了睏意,他看著開得正盛的梅花,突然心生感慨。
再過些日子,這梅花就該凋零,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整個寒冬,是這梅花陪著他。
伸手摺一枝入手,秦沚想作劍起舞,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會舞劍。
他只會殺人,劍招都是最直觀的爛大街招數,人家哪裡有破綻,他就往哪裡砍,砍死為止。
有些微微失落的秦沚突然心思一動,一道黑影手持金色劍影出現在秦沚的對面,散發著詭異的殺氣。
大致在腦中模擬了幾種殺招,秦沚又嘆了口氣,黑影緩緩消失。
自己跟自己打,就是一個出招拆招的過程,一切盡在預料之中,實在是無趣。
回身坐在椅子上,秦沚泡了一壺茶,像一條鹹魚一樣癱在搖椅上前後晃動。
“白家世代都是將軍,白家世代都是將軍。”他口中不斷碎碎念著,隨後拿出玉佩瞧了瞧,手指輕撫上面的花紋。
“老當將軍多沒意思,呼來喚去不就是一條狗。”
木屋門房輕輕開啟,楚香蘭洗漱完後,出來將水澆在花草上,看見搖椅上的秦沚盯著一個玉佩發神,輕手輕腳地走到秦沚身旁,好奇地問道:“公子在想什麼?”
秦沚回過神來,眉頭一皺,轉頭問道:“蘭兒你說,那白亦非白將軍……會不會喜歡男人。”
楚香蘭被秦沚說的一愣,伸手撩了撩耳畔垂落的青絲,柔聲笑道:“公子為何會這麼問?”
沉默少許,秦沚眼裡閃過一抹異色:“因為我快要跟他交手了,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如果白亦非有龍陽之好,豈不是一下子就會被我折服,那就沒意思了。”
強忍住嘴邊笑意,楚香蘭幽幽地白了秦沚一眼,不聽他胡言亂語,稍作收拾,便去了廚園為秦沚做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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