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撼樹。”
曉月面色蒼白,俏臉上無悲無喜,手中長劍微微一斜,想要出劍。
突如其來的一雙手臂從後背輕輕摟住了她的身子,讓她嬌軀不斷顫動。
“……你怎麼來了!”
曉月朱唇緊咬,眼角有些溼潤。
秦沚笑笑將鼻尖貼住曉月的青絲之間,嗅了兩下,溫和地貼在她的耳畔笑道:“夜裡風大,循著香味我就找來了。”
說罷,他將手相互交錯伸進面紗之中,輕輕捂住曉月的俏臉。
冰火交融。
“我手暖和吧。”
曉月的眼淚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暖和。”
秦沚小心地將曉月手中的長劍收回劍鞘,低頭說道:“我帶你回去,冬天夜裡風還大,不曉得你冷不冷,我有些冷。”
說罷,他又看向黑衣男子,朗聲說道:“我要帶她走了。”
秦沚其實看不清楚黑衣男子的臉,這麼黑的夜,隔著那麼遠,誰也不認識誰。
他更不擔心會引來人,那不是他該擔心的問題。
黑衣男子看著秦沚,眼神冰冷無比。
他的右手中指與食指之間隱匿地摸出一根羽毛,轉了幾下,又悄悄地收了回去。
黑衣內,胸口一道猙獰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雖不致命,卻也足夠他養一陣子了。
他看著秦沚,秦沚也看著他。
對視良久,他似是做了決定。
在曉月迷惑地目光注視之下,黑衣男子的身影突然化作一片黑霧,而後又幻化成了一片烏鴉離開了此地。
天空還停留著烏鴉不甘的嘶鳴,格外的驚心。
秦沚收回目光,低頭看看懷裡的曉月笑笑。
“他走了,咱們也該走了。”
曉月眨了眨眼,感受著秦沚胸膛的溫暖,慘笑道:“姚豐死了。”
秦沚愣了一下,低頭看著曉月水霧瀰漫的美眸很認真地說道:“死了才好。”
曉月痛苦地搖搖頭,很後悔自己去的太晚。
“我什麼也沒能做,夜幕的人……下手太快了。”
秦沚摟著她慢慢走出了姚府的大門,輕聲在曉月耳畔笑語道:“我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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