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怎麼可能?這南宮銘簡直就是瘋子,他壓制修為多少年了?”
“可怕,難怪南宮老祖當年惜才,多次給南宮銘機會。”
“南越第一天才,非他莫屬吧。”
眾人神情大驚地盯住南宮銘的背影,不禁感嘆起來。
“公子竟然是合體境中期的修士?”
不遠處,同蘇季玄等人站在一起的青翼呢喃失語。
世人只知南宮銘在宣爐裡生活了三百多年,卻未料到這個男人隱忍間磨劍數百載。
“師父,難怪你不出手,原來你早就看出來了。”許槿遙興奮的說道。
蘇季玄揉了幾下許槿遙的腦袋,“你家師父聰明吧。”
“聰明呀。”
許槿遙挽住蘇季玄的手臂,見嚴明雪二人的目光有些奇怪,急忙鬆開蘇季玄的手,臉頰紅潤起來。
“師父,城中如此大的動靜,宮裡的老天師恐怕已經注意到了。”
嚴明雪提醒著蘇季玄,低聲問道:“你真有把握在城裡殺死老天師?”
“我們先看戲。”
蘇季玄沒正面回答嚴明雪的問題,目視著前方。
天雷滾動,風雪漫漫。
磅礴的劍氣恍如直達蒼穹,萬里烏雲在劍氣下不斷翻滾。
後山密室的南宮老祖終於動容,他臉色震驚,完全沒有想到南宮銘的修為已經和他相差無幾。
壓抑的氣氛下,他推開身側的女人,想到這個不孝子或許在離開南宮家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
黑爵刺入匾額裡。
待南宮銘歸來之時,黑爵就要見血。
早在三百多年前,這個不孝子就想要殺他了。
南宮老祖想到此處,不禁大笑。
異想天開!
雖說南宮銘如今也是合體中期的修為,但他還差一絲就可邁入後期。
南宮銘還不是他的對手。
“你個窩囊廢隱忍三百多年,也是沒有用。”
嗜血的氣息從密室裡竄出,眾人胸口一疼之時,南宮老祖揹負著右手出現在半空中,眼神睥睨眾生,流露出傲然之色,盯著南宮銘說道:
“你小子倒是還像以前一樣狂妄,也不愧是我最器重的孩子,只是可惜走錯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