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雕像手中的其他法器砍在梁曉腦袋和脖子上,壓根沒有傷到梁曉一分一毫。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將梁曉身上的髮型給弄得略微有些許凌亂。
梁曉微微皺了皺眉頭,旋即猛地一揮手。
“砰。”
下一刻,這雕像剩下兩個腦袋也被梁曉拍了個粉碎。
梁曉眸光轉向那個白袍女子:“城內那類似於瘟疫的丹毒,是你搞出來的?”
白袍女子皺緊了眉頭盯著梁曉:“我這融合地勢的法陣,設想過很多種被破除的場景,唯獨沒有你這一種。”
“交出城中那傳染性丹毒的解藥,我可以給你個痛快。”梁曉揹負雙手,緊盯著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冷冷一笑:“你覺得可能嗎?”
“那我只好將你押送到刑魔司了,我就不信,你在刑魔司,還能這麼嘴硬。”梁曉眸光一冷,懶得再和對方廢話,身子一動,便來到了對方身前,朝著對方的脖頸抓去。
“你覺得我如此精通陣法的人,會不給自己留後路嗎?”白袍女子冷冷一笑,旋即身下泛起淡淡的黑芒。
不過,就在那黑芒徹底籠罩住白袍女子的剎那,梁曉的手也抓到了女子的脖頸。
“過來吧你。”梁曉猛地一拉,直接將周圍的黑芒強行扯斷,接著一拳砸碎了底下的石臺。
看著被自己提著脖子拎起來的白袍女子,梁曉眸光冷淡:“如果你想靠這個陰我一手,那不好意思,顯然你失敗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解藥,我給你一個痛快。”
白袍女子眉頭皺起,將腦袋扭到一旁,沒有回答。
“嘴硬?大碗,走,回白雲城,我看看到了刑魔司,她是不是還這麼嘴硬。”梁曉冷冷一哼,拎著這白袍女子,像拎著一條狗一樣,朝著外面快步走去。
伍大碗連忙跟上來,一同朝外走去。
來到地面之上,梁曉二話不說,直接帶著這女子,朝著白雲城而去。
一路上,這白袍女子面色冷厲,閉嘴不言,直到抵達了白雲城。
看著近在咫尺的白雲城,這白袍女子終於開口:“我........”
只是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梁曉封了語言能力:“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有什麼話就去刑魔司說,你現在跟我說的話,我不敢保證是真話,但你到了刑魔司,說的肯定都是真話。”
帶著這白袍女子來到刑魔司前,梁曉對著守衛簡單講解了一下情況,旋即便將這個白袍女子丟給了他。
在刑魔司外等候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終於有了回覆。
梁曉接過刑魔衛遞來的口供,仔細的看了起來。
這白袍女子執迷於丹道,經常悄悄抓捕人和妖,用來試藥,其陣法造詣亦是不俗,藉助陣法四處隱匿蹤跡。
這一次,她是為了一樣世間罕見的靈藥,和一個邪修做了筆交易。
只要她將元休縣城的人全部殺掉,讓那個邪修事後收集怨氣和魂魄,便可以將那株靈藥交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