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馬撼山的譏諷,一側的徐長歌捂嘴一笑:“看樣子,唐護法是在紫羅宗飛揚跋扈習慣了,現在連話都不讓人家說完了。”
聽到徐長歌竟然附和自己,為梁曉說話,馬撼山先是一愕,接著眉頭不禁稍微皺了皺。
他自認和徐長歌關係並不怎麼樣,而以對方的為人,看好戲才是正常的。
那紫羅宗的唐護法,聞言不禁面色鐵青,沉默不言。
“梁曉,你接著說。”看到那唐護法閉口不言,馬撼山這才把目光轉向梁曉,輕聲囑咐。
梁曉微微頷首,神色平靜的繼續說道:“聽臨死前所言,它的父親應該是一實力強大的妖物,而我當時滅了它之後,從它的洞府中救出來了一批小孩,據那些小孩所言,他們是從景德鎮運送到那蛇妖洞府的。”
“而景德鎮,聚集著大量的惡妖和邪修,我猜測,這些孩子便是那蛇妖的父親,運送給它的。”
聽完梁曉的話,馬撼山眼睛微微一亮:“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趁此機會,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甚至將其一鼓作氣覆滅?聚集一個鎮的妖魔和邪修,這要是滅掉了......”
說到這裡,馬撼山略微激動了起來。
由不得他不激動,如果這是真的,那麼足以影響整個徐州的局勢,將徐州動盪的時間大大減少,乃是無與倫比的大功勞。
紫羅宗的唐護法聞言,直接出聲:“這訊息的可靠性有待考量,我覺得不太可信,萬一是陷阱呢?”
聽到對方的話,馬撼山臉色稍微一沉:“陷阱?唐立什麼意思?你這是懷疑我司魔監的人?”
聽到馬撼山的話,唐立微微一笑:“馬天御想太多了,我的意思是,萬一這是那些妖物的陷阱呢?”
聽到唐立的話,馬撼山嗤笑一聲:“妖物的陷阱?唐護法這個說法有什麼依據?你的意思是,那些孩子被妖物收買了?然後我的人殺的那個妖物,剛好有這些被收買的孩子?我希望唐護法說話之前先動動腦子,別把個人情緒帶入公事,凡事只想著硬唱反調。”
被馬撼山一頓連譏帶諷的,唐立微微磨了磨牙:“馬天御,按照這個訊息,我們如果採取行動的話,需要調動多少人員力量,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如此一來,必定導致徐州好不容易才安穩一些的北地,防守瞬間薄弱起來,這個時候,如果那些那邊的邪修和惡妖趁機肆虐徐州北地,必將死傷無數,這個責任,你負?”
聽到唐立咬牙切齒的話,馬撼山眉頭不禁一皺。
梁曉的這個訊息,從各個方面來考慮判斷,他幾乎斷定就是真的。
但是,如果是假的,那麼就很有可能會造成唐立所說的後果,哪怕只有一絲可能是假的,他也需要慎重考慮。
因為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那麼這個責任.....誰也擔不起。
雖然知曉唐立是在故意唱反調,但對方說的也是有一些根據和道理的,並不能充耳不聞,而且這裡也不是他馬撼山說了算的,最終還是要眾人一起來決策。
“呵呵,唐護法危言聳聽倒是挺有一套的,看把我們馬天御唬的一愣一愣的。”
這個時候,徐長歌發出一陣不合時宜的輕笑,略帶嘲弄的說了一句。
馬撼山不禁眼皮一跳,他什麼時候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不過徐長歌這話明顯主要是針對唐立的,因此馬撼山便忍了下來,並未出聲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