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罷。”梁曉看著關係不錯的幾人,微微一笑。
宋玄晶此人很健談,也很會和人相處,看得出來,雖然和這些人合作只有些許日子,但眾人和他的關係都非常的不錯。
剛剛斬殺那個邪修,讓梁曉獲得了一道瑩白強化之氣,算一算,他手中足有了七道瑩白之氣。
眾人一起回到連城,找了家還在開門的酒樓,隨便點了些酒菜,便開始閒聊起來。
“梁兄,我之前聽說聽月城遭受到邪修攻城?是梁兄力挽狂瀾,挽救了聽月城的百姓?”宋玄晶抿了一口酒,一邊夾菜一邊問道。
梁曉抬起酒杯的手微微一頓:“宋兄弟從何聽說?哪裡有這麼誇張,不過是勉力抵抗了一下那煉屍邪修,撐到了馬天御趕到,將其擊敗。”
旁邊宋玄晶的一位隊友對著梁曉舉杯敬酒:“沒想到梁兄竟是如此謙虛之人,實在令人敬佩,來,我敬你一杯。”
梁曉眼皮微微一跳,他是真沒謙虛,這傳言的確是有些誇張了。
不過敬的酒還是要給面子的,他抬起酒杯和對方一舉,一飲而盡、
宋玄晶在旁邊插聲道:“自我認識梁兄開始,梁兄一直都是位儒雅如玉的謙謙佳公子,若為那九大宗門之中的人,必定有無數師妹師姐投懷送抱。”
“哈哈,宋兄所言甚是。”其他人紛紛附和出聲。
“嘿嘿,梁兄,最近連城這邊有發生什麼大事嗎?”宋玄晶咧了咧嘴,開口問道。
梁曉抿了一口酒,輕聲說道:“若說大事,那便是徐州常明江鎮守被害,馬天御帶人血洗常明江吧。”
之前宋玄晶也不在連城,而這件事剛發生不久,傳的應該沒那麼快,因此宋玄晶應該是不知的。
果不其然,宋玄晶不禁面色一變:“什麼?真有此事?”
“宋兄弟看我像是那般開玩笑之人嗎?”梁曉微微笑了笑。
宋玄晶目露憐憫之色:“我聽表兄提起過,那徐州常明江鎮守素有美名,當真是可惜了。”
“對了,他是被誰害死的?難道是他管轄的那些妖物?不然馬天御怎麼會無緣無故血洗常明江?”
梁曉微微頷首:“不錯,不過不只是妖物,還有邪修的參與,可惜對方太過於狡詐,馬天御沒有逮到他們的馬腳。”
宋玄晶不禁微微感慨:“這些邪修,自古以來,就是讓司魔監最為頭疼的,遠比妖魔更難對付,對普通人的傷害,遠比那些妖魔更為可怕過分,真是些雜碎。”
旁邊宋玄晶的一名隊友,不禁冷哼一聲:“哼,這些敗類,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們如此在我們臉上反覆橫跳,就算再過狡詐,也會露出來馬腳的,待到那天,必定用他們的項上人頭當夜壺。”
“說得好,此言甚合我意,來,兄弟,我敬你一杯。”宋玄晶不禁眉頭一挑,舉起酒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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