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攻是最愚蠢的辦法。
“師父,我們這麼上去太顯眼了,我先上去打聽師妹被關在何處,關鍵時刻我會拉響訊號彈。”
他們人多,而且大多白衣,被土匪發現後很難躲藏,況且又不知道路遙遠被關押的具體位置,冒然上去不僅救不了路遙遠,還有可能師兄弟全部被困在那裡。
一障認為阿灼說得有理,再三囑咐他小心,帶著弟子隱在灌木叢中。這個地方可以看到山頂的寨子,以便阿灼拉響訊號彈後他們立即上去支援。
弟子都在原地藏好,緊緊盯著寨子裡的動靜,怕不能第一時間看到阿灼的訊號彈。
一障自中斷閉關後,沒有足夠的精力調養,一股內力如入無人之境在體內不受約束地亂竄,更加加重了一障身體承受的損耗。
感覺到自己撐不了多久,一障馬上打坐調養自己的氣息,將這股內力暫時壓制。
阿灼往臉上和身上都抹上灰塵,拿著棍子向山上走去,果然被巡查的山匪攔住了。
“站住!幹嘛的!”
山匪拿著刀氣勢洶洶地將阿灼攔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眼睛一直在打量阿灼。
“大爺,我養的羊跑到山上去了,我得去尋尋。”
阿灼做出畢恭畢敬的樣子,裝的十分著急找羊,想讓土匪放他上山去。
“沒看見的的什麼羊,趕緊滾!”
山匪絲毫不領情,駁回了阿灼請求甚至惡狠狠地伸出手去推阿灼。
阿灼看準時機,捏住山匪伸過來的手一擰,來自手上的劇烈疼痛讓土匪背過身去,另一隻手拿著刀氣急敗壞地想去砍阿灼。
控制住山匪的胳膊,阿灼直接在土匪的腿上踢了重重一腳,待山匪跪地之時奪過他的刀鉗制住了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還亂闖。”
阿灼不屑的揚了揚嘴角,在山匪驚慌的眼神中一個劈手將他打昏了。
看了看沒有驚動其他山匪,阿灼將被打昏的那個拖到一旁,沒過多久就換上了山匪的行頭。衣服毛毛躁躁的幾塊布,頭上帶著氈帽,走路的時候故意五大三粗的樣子,倒是很難分出真假。
收拾完後阿灼穿著那身衣服大搖大擺地朝山寨走
進了山寨門,前面一個大寨子,旁邊是蓋的幾個草屋子。這裡果然有很多山匪,在搬運打到的獵物,慶祝屠龍回來,沒有人注意到阿灼。
阿灼推斷了一下,大的寨子可能是土匪頭子住的地方,那麼路遙遠應該被關在草屋子裡。
但是如果一間一間去找的話很容易讓人起疑,阿灼站在角落裡想辦法,儘量不讓山匪注意到他。
“那邊那個,你過來,將這些獵物搬到那邊去。”
阿灼看了一下兩邊,確定是在叫自己,便硬著頭皮走過去。
那個叫他的山匪很是不耐煩,嫌阿灼的動作慢,待阿灼走近後,他見是個陌生的面孔,有點疑惑。
“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看著土匪眯著眼睛打量他,阿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這身衣服的主人是什麼身份,若是這個寨子裡有點勢力的那就肯定會露餡了。
“新來的吧?”
畢竟是粗狂的土匪,別人看見他們躲都來不及,大概也沒有想到哪個不要命的會混進來。
見山匪給他找了個理由,阿灼趕緊答應道:“是啊,剛來沒幾天。”
山匪點了點頭也不再追問什麼,只是使喚阿灼去搬那些打死的野獸。
為了不被懷疑,阿灼順從地過去了,跟幾個山匪一起搬一頭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