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太陽越來越大,易摯紳士地替女孩撐起傘。沒有請許小純進去的意思,兩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站在眾人面前閒聊。
當許小純聽到不需要她幫忙的時候多少有些失落,這倒並不是因為她熱心。而是因為她剛坐上學生會副主席的位置,還沒來得及在新生面前討個好人緣呢。
“切!”一道輕嗤聲傳來,旁邊兩個帶著鴨舌帽的女孩閒聊著,說話聲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落到許小純的耳朵裡。
那兩個女孩卻絲毫不自知,繼續接著道:“真不知道她怎麼還有臉出來。”
“是呀是呀。”旁邊的女孩連忙附和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都說包養她的那位是個老頭子。”
那人拿腔拿調,說的有模有樣,好像親眼目睹過整件事情發生的經過似的。
許小純站在一邊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一臉陰沉卻沒說出一句反駁的話。
易摯瞧著女孩愈來愈陰沉的面容沒說什麼,淡淡地移開視線,聲音依舊溫潤但又極具有距離感,“待會學校還有拜師會,我先去安排一下,你請自便。”
說著少年將手裡舉著的遮陽傘往前遞了遞,微微彎著腰,嘴角噙著一貫儒雅的笑意。
面前的男人鬢角被汗水浸溼,額頭還有絲絲薄汗,襯衫領口部位還露出精緻的鎖骨。
許小純抿了抿唇,伸手將遮陽傘接了過來,眉眼微低,沒說什麼。
易摯微微點頭,決絕地轉身離去。
津南的校園內。
沈妙隨著執勤人員跟著隊伍往前走,前面的講解員用擴音器大聲地講解著津南的各各分佈區域和區域用途。
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的情緒也漸漸地從之前的亢奮變得散漫。
沈妙也有些無聊,嘴裡叼著一根冰棒懶懶散散地跟在後面。
幾個女孩湊在一起走在前面,嘰嘰喳喳地熱烈討論著什麼。沈妙上前走了幾小步也想著聽些小道訊息打發時間。
“誒。”一道聲音傳來,接著繼續道:“拜師會的一般都是西洋樂器系的吧,我們這些作曲系的參加沒什麼用吧?”
“對啊對啊,好像拜師的只有西洋樂器系的人,這怎麼還搞差別對待啊…”說著便傳來一道又一道抱怨聲。
“誒。”說著一個女孩的視線定格在前方,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便興高采烈地詢問道:“宮棠兒,你就是學西洋樂器的,你打算拜誰為師啊?”
話鋒一轉,眾人的視線都向前望去。一個高挑的少女淡淡回眸,栗色的捲髮看起來極為的洋氣高傲。
音樂學院系別之間也存在著歧視,似乎是不願意與她們這群三教九流的人待在一起,宮棠兒淡淡回過頭,什麼也沒說。
眾人抿了抿唇,也沒人敢再說些什麼。
前面講解員不厭其煩地講解著枯燥的規則制度。沈妙聳了聳肩,眼神在周圍尋找著什麼,神色有些焦躁。
講解員已經快要講解完了,糖糖姐現在到底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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