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嗎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楊黎心情變得很差很差，但表面上還是繼續小口小口的喝著湯汁，沒讓艾瑞莉安看出什麼端倪。
“不，不對！”
楊黎心中忽然升起一絲希望。
“系統！系統！在不在！”
“……”沒有回應。
楊黎眼珠一轉，在精神領域中大喝道：“‘曙光’！”
“……我在。”清麗的女聲顯得有些無奈。
嘿，還真行。
楊黎心頭一喜，好奇道：“你名字叫‘曙光’？”
“是的。”
“和我【光明女神】很像唉，有什麼特殊含義嗎，你是不是生命體，來自哪裡？能告訴關於【血色黎明】戰區的事嗎？”
系統少見的和他對話，楊黎頓時來了興致，連連發問。
這可是關係到全球為什麼會變成所謂的【血色黎明】戰區的關鍵資訊！
要知道每一個進化者可都是有一個系統的。
哦，是子系統。
而且楊黎不只是在上一世，這一世也把自己的腦袋和精神領域裡裡外外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任何異常，真不知道著所謂的系統到底安裝在什麼地方。
總之，就是神秘的很。
“不能。”曙光清麗的聲音回覆的也很乾脆。
楊黎無語凝噎。
“行吧，我就知道你不會說。”楊黎無奈，只能繼而求其次，問道：“關於我光輝的事，我如果要使用，有被發現的可能你會告訴我嗎？”
“會。”回答依舊很簡潔，惜字如金。
“哈哈，好！很好！”楊黎大喜，他果然沒猜錯。
光明能力並不是說就不能使用了，只要不被那些所謂的光明領域的存在發現，他還是可以用的！
艾瑞莉安的傷勢並不是不可治癒！
“那我現在用會被發現嗎？”楊黎再度問道。
“南方一百三十四公里外有十六個目標聚集，一百公里保險範圍內沒有目標存在，可以使用。”曙光的清麗聲音依舊平淡。
樂水市南方一百三十公里，那不就是自己之前和金甲人戰鬥的地方嗎……楊黎點點頭，囑咐道：“以後如果不可以使用記得隨時提醒我。”
“好。”
……
艾瑞莉安端坐在床邊，凝神看著楊黎，臉上不自覺的掛著一絲微笑。
楊黎沒有打破這個奇怪的氛圍，趴在床上，回顧之前的戰鬥。
首先，他確實有點莽撞了，這與他一直以來的謹慎風格不符。
如果是在平時，他肯定不會做出這種風險極大的賭博行為，而是將對方放了，以圖後續。
可因為狂怒者狀態的影響，他當時怒氣上頭，不管不顧的硬是要殺死對方，結果就是差點團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