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珠再好,它只是一顆珠子,遠不及她重視的一雙眼來的珍貴,墨楚低頭瞥了一眼,雖也可惜,但依然沒什麼猶豫:“天陸再好,小染眼睛沒了,也沒用!”
龍千邪發現,他更愛這個小丫頭了呢,忍不住又問:“這兩者間,有可比性?”
“當然有,前者還是個夢,可後者是真的!”好歹用她哥的東西還債了,也算是好事。
墨楚想的很開,龍千邪卻覺得她腦殼確實得撬開來看看,裡面是不是裝的東西跟旁人不大一樣?
想著,他還真抬手敲了一下,嗔斥道:“若真要用它,還需要你急著動手?”說罷,龍千邪不由一陣好笑。
那笑,赤裸裸的是在笑白痴。
墨楚猛地恍然,他是拿她醒盹的?
俏麗的小臉愈發黑沉,墨楚就那麼死死的盯著龍千邪,一臉的幽怨,半天才聽他繼續說道:“想要醫好染兒的眼,為夫自有別的法子,這東西就那麼糟踐了,豈不太敗家了?”
果然是拿她醒盹的!
把玄靈珠拿到手裡看了幾眼,龍千邪劍眉一挑,突然說道:“把衣裳脫了。”
那口氣,十足的命令,命令中又充滿了戲謔,像是不正經的大爺在不懷好意的算計,墨楚頓時往後退了一步,雙手護在身前,一副防狼架勢:“你想幹嘛?”
龍千邪面癱:“……”
洞房花燭都過了,還來這一出,就那麼愛演?
雙手環臂坐在榻上,他眉眼輕挑,似笑非笑:“孤男寡女,一夫一妻,你說,我還能幹嘛?”
行夫妻之事,他是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
為夫職責,他是不能推卸,不能慢待的!
斜瞥著玄靈珠,墨楚一點都不信的哼唧了聲:“別告訴我這玩意兒要那麼用,未免也太流氓了。”
流氓嗎?
龍千邪並不認同,親親熱熱的把墨楚拉了回來,伸手就扯掉了她才繫好的衣帶,唇附在她耳畔,充滿了蠱惑的聲音低低沉沉的響起:“行為夫本職之事,我怎麼就流氓了呢?”
於是,墨楚被好好的教育了一番,名為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已嫁人婦,教育的墨楚渾身痠軟無力,連聲音都變得弱能了一灘水:“龍千邪,你這喂不飽的混蛋,到底還有完沒完!”
在這個古董時代,禁慾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堪稱神話裡的聖母瑪利亞了,好不容易有了媳婦兒開了葷,隨隨便便喂的飽那才叫奇了怪!
龍千邪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挑動著墨楚的下顎,朝她輕輕吹了口氣:“夫人這就不行了?體力有待增強哦!”
墨楚真是悔呀恨呀,怎麼就嫁了這樣一頭餓狼?
溼發黏在額前臉頰,她渾身汗水淋漓,不停大口呼吸著,兇惡的眼神簡直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般,好半晌,才咬著後牙槽道:“別跟我玩激將法,我不吃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