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
這又是孃家人的大婚考驗嗎?在一雙雙奇異的目光凝視之下,殷易梟嘿嘿的笑了幾聲,瞥了眼一臉黑成鍋底灰的龍千邪,話對著墨楚,心情十分愉快的道:“死丫頭,成婚這等大事竟然也不告知師父一下,簡直也太不孝順了,什麼養老
送終繼承衣缽,到底還能不能算數了?”
此言一出,一片譁然。
這個破衣爛衫髒兮兮的乞丐老大爺,居然是龍少夫人的師父?
不是吧,她師父不就是自己的夫?
蕭清揚也不由蹙了蹙眉,有龍千邪一個不夠,墨楚怎麼還會再拜入旁人門下?這有點不合情理。
他求解的看向龍千邪,卻見他臉色陰鬱的已經滴水,周身冷空氣逆襲,溫度驟然下降,直叫人凍得渾身發顫。
黑沉陰戾的目光凝瞪著殷易梟,暗流滾滾,他咬牙切齒:“本君似乎也沒請你?”
這老妖精,他跑來想幹什麼?
龍千邪充滿警惕的目光深處,是絕對的警告,今日他大婚,誰敢玩出他的底限,統統都要做好被他以牙還牙的準備!
墨楚也沒想到,婚堂裡來了令她意外到不行的東方月不說,竟然連這老頭也來了,接下來,是否還會有更意外的出現?
不過,不管如何梟老也是她一個頭磕地上的師父,況且她也受人指教,做人得信守承諾,她趕緊打了個圓場:“他確實也是我師父,不知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莫非龍千邪暗地裡查她?
想到這種可能,墨楚有點心理不快,隨即說道:“請他一起進來吧!”
師父坐在婚堂,不過分。
哪怕一日為師,也是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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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龍千邪一口回絕:“沒有受邀而來的,未交禮金白吃的,一律轟出去!”
他邪魅幽暗的眸子瑩光流轉,一眼朝左尋看去,他立刻走上前來,冷冷的道:“哼,還躺著做什麼?要我指點你來時路嗎?”
一直都看著他不順眼,今日再三打量,果然是不順眼。
可殷易梟並不覺得,他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小酒罷,拿著酒壺的手慢悠悠的朝前一指:“那個是受邀而來的?”
哪個?
人們聞聲統統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下一秒,全體面癱。
只見茅房逛了一圈的風烈,正搖著他偏愛的那把破扇子往回走,一臉風流不羈的笑,就在人們的齊齊矚目之中,一點點的僵住。
幹嘛呢?
難道是沒見過他這般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的少年美男?
那麼想來,風烈笑的更妖嬈了,左翼看的直捂臉,最後很無情的上前開了口:“風少爺,外面涼快,不如去遛遛?”
遛你大爺呀,本少爺才回來!
風烈斜了他眼,才要回到自己隊伍之中,卻見門口堵住的那具年邁身軀,他悠悠然然,愜意無比,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