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看著門口說話的兩個人,忍不住小聲問張林:“這位楊叔叔是不是有對媽媽有意思?”
張林意外:“你不是早就知道嗎?而且我還正想跟你說呢,你不是特別反對我們家跟楊家往來嗎?還說楊釗看著不像什麼好人,讓我離他遠一些,今晚怎麼主動提起楊釗了?”
微涼麵不改色的說:“我下午在路上遇見楊釗的時候,他問了我頭上的傷口,我那會兒看著他好像特別生氣,要打人的樣子,嚇了我一跳。”
張林聽了這話哭笑不得:“你個小傻子!他從小就喜歡你看不出來嗎?他那是生氣你的頭破了。”
微涼聳聳肩,反正她問出來就行了。
“我怎麼覺得你挺欣賞他的?”
“你們女人看男人的眼光跟我們男人不一樣,男人看男人,知道什麼樣的人適合做丈夫,什麼樣的人不安於室,你們女人完全是視覺動物聽覺動物,但是男子漢大丈夫,光是一張嘴一張臉的能成什麼事兒。”
張林語氣裡都是不以為然,微涼雖然現在心裡面也挺認同他說的這句話,但是如今她是張榕。
“現在先不說這個事了,你跟我說一下你是不是去找他了?”
“嗯。”
微涼把在賓館發生的一切老老實實跟張林說了一遍,張林第一時間關心的是:“他又對你動手了?”
“沒有,是我故意的。再說如果他對我動手的話,我也打不過他,邊上還有人呢,不然的話我也不敢激怒他。”
“他自己有錢,你讓他自己花去,你操那個心幹什麼?等他的錢花完了看他還花什麼。”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他把錢花完了就該花你的了!你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想要多少有多少?他要是跟那個女人離家前留下了錢給我們,我心裡面的怨氣可能還少一些,畢竟以後飛日子有保證。”
“但是你看看他都幹了什麼?給我們留下了一堆的債務,我們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差點露宿街頭。以及媽媽一身的小毛病,如今我們苦盡甘來了,他想享受勞動成果就過來摘桃子,這世上哪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他白日做夢,想得美!”
張林聽了沒說什麼,看著送完人過來的馬燕妮只說了一句:“你以後不要單獨去見他。這段時間不上班的話,也剛好好好休息下,你跟媽在家帶帶孩子,或者出去散散心也不錯。”
微涼要回房間,然而馬燕妮過來:“你給我站住!”
“媽,怎麼了?”
“剛剛你楊叔叔說說到楊釗,我突然想到一個事。”
微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聽見她媽說:“翻過年你就25了,連個物件都沒有!再不趕緊談,就留成了老姑娘!我聽說女人生孩子最好的年齡在30歲以前,你要是趕緊結婚生孩子的話,趁著我如今老胳膊老腿還結實,給你還能帶帶孩子……”
這個話跟她師母當年催婚的時候有異曲同工之妙,她給老師點了個雞湯娃娃菜,她師母就說:“連個娃娃都沒有,還要什麼雞湯娃娃菜!”
微涼苦中作樂的想也算重溫催婚這種單身狗最怕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