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為自己的自作多情騰的一下臉紅了,嘰唔著說:“還是要感謝宋大哥的。”
宋羿川看著那滿臉通紅的小姑娘,突然覺得逗逗小姑娘也挺好玩的。
又說道:“你也別宋大哥,宋大哥的喊我,太見外了反而引人懷疑。”
“那我應該喊你什麼?”
宋羿川聳聳肩,“隨你,喊相公,夫君我也不嫌棄,反正我不吃虧。”
溫暖暖:“……”
對著那轉身出去頎長的身影揮了揮小拳頭。
野史誠不欺我,古人比我們放得開。
剛認識喊什麼相公?
反正她是喊不出口的。
宋羿川像是後面長眼睛了似的,突然轉身回來。
嚇了溫暖暖一跳,她訕訕收回了手,假裝伸了個懶腰。
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眨巴眨巴了兩下,好奇問:“怎麼啦?”
宋羿川咧了咧嘴無聲笑了一下,這才問:“你新戶籍用什麼名字?”
溫暖暖想了想回,“溫小暖。”
吃晚飯時,溫暖暖感受到同飯桌的陳氏對她散發著濃濃的惡意。
她這才想起來,雨停後,大家都在挑谷種,就她回孃家了。
估計是回到陳家後沒找到她弟弟,開始懷疑她了。
懷疑又怎樣,她又沒證據。
溫暖暖若無其事地吃完飯,洗漱完準備上床歇息時,宋羿川走了進來,從懷中掏出了她的新戶籍。
溫暖暖接過後看了又看,從今以後她在這大安朝雖不是有身份的大人物,可她也算是有身份證的人了。
沒想到在現代還是單身的她,到了這古代連證都扯了,雖說是假的,可兩人也算是合法夫妻了。
她收拾好情緒,語氣裡都帶著一股輕鬆與喜悅,“謝謝宋……羿哥哥。”
那哥哥兩字尾音微微上揚,聽得宋羿川心尖都顫了顫。
指著那竹床,大煞風景道:“你今晚睡那。”
“憑什麼?”溫暖暖條件發射般反問。
這木板床硬得跟睡地上一樣,她好不容易適應了一點,又讓她睡竹床?
那竹床上面的竹面凹凸不平的,那不是更硌人?
宋羿川得意道:“就憑這是我家。”
溫暖暖好氣,“你的君子之道呢?”
“小生不才,堪堪唸了幾年書而已,不懂什麼君子不君子的。”
溫暖暖直接脫了鞋就上床,“我不管,反正這床我睡過就是我的了。”
宋羿川輕笑了一聲,轉身開啟衣櫃找了一套衣服出去了。
溫暖暖看著那道身影消失才鬆了口氣,這人怎麼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還是說這人熟了後就這麼沒臉沒皮的?
趁著他洗澡的空隙,趕緊開啟空間,收了蘿蔔又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