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點了點頭，沒有作太多解釋。
奧伊想要對格蘭說一句“對不起”，可是這個詞彙就像是魚刺一般卡在他的喉嚨裡，無論他如何用力，也終究是沒有說出來。
於是他只能作罷，收拾起心情之後，開始了今天的正事。
“剛波城內現在有多少兵力，又佈置有多少傳送陣，等開戰之後，傳送陣最多可以運來多少人支援？”
奧伊一口氣問了數個問題。
“我不知道。”
格蘭見奧伊終於開始審問，也收起對對方唯一的一點親密。
奧伊皺了一下眉頭：“你身為亞提國的大將軍，怎麼會不知道？”
“我的確不知道，至於為什麼不知道，我同樣也不知道。”格蘭如實回答。
他雖然名義上是亞提國的大將軍之一，但實際上，他連剛波城的城門都還沒有見過，又怎麼會清楚裡面的佈置？
別說剛波城，就算是亞提國都城羅雲城的兵力部署，他也從未關心過多少。
奧伊搖了搖頭，暫且跳過這個問題，繼續問道：“那麼亞提國在三條戰線上的兵力又是如何佈置的，近段時間內，你們有什麼作戰計劃？”
這個問題格蘭倒是知道一點。
他之所以知道，還是因為前不久剛剛與彼得王子以及亞提國其他的將軍討論過。
但是他知道，並不代表著他會說出來。
“不知道。”
奧伊眼角頓時湧現出一絲縕怒，但是當看到還沾有血跡的格蘭的臉龐時，那股怒氣頓時便煙消雲散。
“格蘭，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現在可是身處於戰爭之中，如果必要的話，我是會利用一切手段來達成目的的。”
“用刑麼？”
格蘭突然想起剛到亞提國的時候，為了得到奧麗莎體內毒的解藥，他也曾親手殺過十來名銀雀國的俘虜，心中不由有些煩躁。
奧伊點了點頭，語氣越發嚴肅起來：“不僅僅是用刑，還很有可能會殺了你！我不想結果變成那樣，所以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將你所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想說，也沒有這個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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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句話後，格蘭已經開始悄悄察看自己體內的法則之力，看是否已經恢復了一些。
略微感知了一下，他發現體內終於有了一絲的法則之力。
不過，也僅僅是一絲罷了。
就這點法則之力，恐怕連一個法則之炮也危險能夠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