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著,他發現前方道路上漸漸聚滿了人。
下雪天氣,這些人不在自己家待著,反而跑到這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格蘭透過人群,發現他們聚集的地方是教堂門口。
他除了女人外,最喜歡的就是熱鬧,於是便準備向人群前方擠去,想看看究竟有什麼熱鬧可看。
沒等他邁出腳步,李老頭便拽住他的衣領。
“與你無關的事情不要摻和。”
格蘭掙扎了兩下,並沒有如願掙脫。
“我就看一眼,絕對不摻和!”
“不行。”李老頭語氣從始至終的平淡,拽著格蘭從人群邊上走過,越行越遠。
……
……
“怎麼回事啊?”一個剛剛擠到前排的麻衣大漢問向旁邊的人。
“教皇死了!”
“什麼?他怎麼死的?”
“聽說是被人謀殺。”
“乖乖,教皇也敢謀殺,兇殺不怕被上帝關進地獄嗎?”
“上帝?他也早就死了,難道你沒聽說嗎?”
“上帝也死了?”
“嗯,天宗教你知道吧,對就是那個,現在上帝死了,天宗教所信仰的瑪多上位,成了眾神之主......”
眾人七嘴八舌,將事情真相囫圇地說出一些。
……
……
拉弗爾冷冷盯著坐在鋪著溫軟羊皮毯子上的“查理十八世”。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查理十八世一臉無所謂,修剪著自己的指甲。
“他難道不該死?謀殺圓桌議會十二元老的兇手,不管是什麼身份,都必須死。”
拉弗爾眯起眼睛,露出一絲兇光。
“你真的以為戴上王冠就可以行使國王的權力?”
查理十八世皺了一下鼻子,彷彿對拉弗爾的這種說法很不滿意。
“我是查理十八世,查理十八世是國王,我當然也就是國王。既然我是國王,又為什麼不能行使國王的權力?”
賽茉公主一直紅著眼睛沒有說話,她想起自己小時候坐在教皇爺爺的腿上聽他給自己講故事的畫面,那大概是自己這一生中最輕鬆最快樂也是最愜意的時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