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
一時間,開槍的人越來越多,比剛才守空投還要刺激。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的
結著愁怨的姑娘”
興之所至,廖凡輕聲呢喃著戴望舒的《雨巷》。
往後餘生不是第一次聽廖凡唸詩了,對此見怪不怪。
而且,在她看來,唸詩的狙擊手,冷靜、強大,還帶著一股文藝範,更有一番魅力。
唸詩狀態下的廖凡在其他人看來,就跟開掛一般,各方面素質直線提高,狙擊的精準度也高了不少,基本上都是一到兩槍就能解決一個對手。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廖凡溫柔的呢喃聲,讓這首本就朦朧悽婉的詩詞,更顯得縹緲。
“好聽!”
往後餘生被廖凡的聲音打動了,忍不住打斷了廖凡的聲音。
高度集中狀態下的廖凡,並沒有被往後餘生影響,他依舊開鏡、開槍、閃避,幹掉一個又一個敵人。
在鑽石局的廖凡,就像戰神一般,一往無前,似乎沒有任何障礙可以擋住他,沒有任何敵人可以擊敗他。
“你使用kar98k淘汰了‘絕地小辰’”
“你使用kar98k淘汰了‘最是那低頭的一抹紅唇’”
“你使用kar98k淘汰了‘天降花花’”
天降花花?
廖凡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
這兩天,他已經擊倒或者擊殺n次這個玩家了。
遇到廖凡,是她的悲劇。
然而,這個悲劇還將繼續上演。
解決完這三個人,軍事基地那個方向已經沒人了。
根據廖凡的記憶,目前只剩下塔姆邦那個方向的狙擊手了。
那個人很狡猾,打一槍換一個位置,從來不在同一個位置開兩槍。
毒來了,安全區刷在三號營地的方向。
不管是廖凡所在的祭壇,還是那個狙擊手所在的塔姆邦,都是毒圈外。
相比於那個狙擊手,廖凡距離安全區更近,而且祭壇還有這麼多盒子,就算抗毒打,廖凡也吃定了那個人。
“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