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修之坦誠說道:“思來想去,娶個悍妻也挺不錯,至少無人敢欺。”
墨寒輕笑一聲,心想蕭修之竟是自己送上門來,她要是不答應,豈不是枉費天意?“你倒是思慮周全。那你三書六禮備好,挑個吉日上門提親吧。”
蕭修之聽了,卻是朗然一笑:“你還真敢答應呀?就不怕蕭煜琰一怒之下牽連你家人?”
墨寒攤手,“他是皇帝,若非要遷怒,我又有什麼辦法?”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敢怎樣的。”蕭修之莫名強硬了起來,“先前我都是讓他的,否則一黃口小兒,可能擊敗我麼?”
他忽而一頓,一聲長嘆:“我本是想著,他對我不仁,那我便坐看他倒黴、跌入塵埃才好。不過既然你請求我幫忙,那我也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告訴你吧。”
墨寒點點頭,催促蕭修之快說。
“蕭煜琰始終只是一個孩子。你別看他這兩個月似乎長進了,會處理朝政、能獨當一面,其實還不是青陽在後頭指導的。青陽一失蹤,他很快就會被打回原形。到時候……”
墨寒心裡一跳:“朝廷很快會亂起來嗎?”
蕭煜琰笑容玩味:“據我所知,今年冬天北方的雪災來得很早,情況似乎很嚴重。不少民房被壓垮,百姓們流離失所,凍死的牲畜更是不計其數。地方早有上報,請朝廷發放糧食,賑濟災區。但不知為何,那摺子進了皇宮,便不知去向了。”
墨寒眉眼一動,“是不是被蘇太后截了去?她一直留中不發,積攢至今。要是一口氣都丟給蕭煜琰,他失去了青陽這個後盾,肯定會被弄得焦頭爛額,應接不暇。而一旦他出現巨大錯誤,你猜蘇太后會怎樣?”
“沒了攝政王,而小皇帝無能,蘇太后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持朝政,牝雞司晨。”蕭修之語氣淡淡:“她兜了那麼大一個彎,就是為了掩飾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墨寒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麼,那些有關災情的摺子,應該都被放到御書房的桌案上了吧?難怪我聽追光說,小皇帝今天急匆匆下了朝,馬上就派人去找青陽長公主了。”
果然還是個孩子,遇到大事馬上就慌了。
蕭修之又給墨寒續上了熱茶,神色波瀾不驚,“話說至此,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能不能找到青陽,也看你自己本事。”
墨寒捧著茶水一飲而盡,正要起身告辭。
哪知門在又響起了騷動。姜璃推搡著管家,一路勢如破竹,闖了進來。
一見墨寒,她頓時怒目而視:“好啊!表哥,你原是一直躲著我呢,要不是我偷偷跟來,還不知道你和這女人幽會著呢!你怎麼能這樣!”
姜璃嗚嗚哭著,彷彿蕭修之就是個負心漢似的。
一見姜璃,蕭修之便覺得腦殼疼。
他不耐地嘆了一聲,問姜璃:“你想做攝政王妃對嗎,所以才一直糾纏著我。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不是攝政王了,那日被丟出攝政王府,還不能讓你認清事實嗎?”
姜璃臉色一白,“你都知道!”
“我當然知道,管傢什麼都跟我說了。”蕭修之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些許不屑:“你要是夢想著做攝政王妃,趁早死心吧。”
“你不是攝政王了?怎麼可能?”姜璃不信。
蕭修之嘲諷一笑:“在你出獄的前一天,我已經被貶為庶人了。你嫁給我也不會擁有榮華富貴,如此,你還願嫁?”
“什麼!”姜璃聽後十分震驚,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可她咬了咬牙,隨即就變了臉,十分輕慢又不屑:“表哥,你早說呀!你沒權勢沒地位,誰還要跟著你呀!我真是白跟瞎子拋媚眼。”
卻見流露蕭修之十分滿意的神色,“聽說你不跟著我了,那可真是再好不過。管家,回去就給她收拾東西,這就請表小姐離開。聽說姜相的祖籍在定州,你安排一下人,送表小姐回定州吧。”
“不用你給我安排!”姜璃怒斥一聲,嚇得老管家一跳,都來不及應是。
姜璃十分不屑:“定州就那些窮親戚,本小姐才不回去呢。只有繁華的盛京才配得上本小姐!”
墨寒哪能聽不出來,姜璃就是嫌貧愛富。
也不曉得她是如何被養大的。不僅沒有大家小姐的氣質,反而一身小家子氣,刻薄無禮,還刁蠻任性。
墨寒真是醉了噢!
“那這樣,姜府被抄之前,姑母留了些財產在我這裡。也不多,就一萬兩,兩間鋪面和一個莊子。本來就是姑母留給你的,你都拿走,以後自己討生活去。”蕭修之雲淡風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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