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忍痛撥開傷口檢視。還好,傷口沒有異常,這是殺手不太稱職,劍上沒有淬毒。
她小心翼翼給傷口上了止血的金創藥,又費力的包紮好,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倒在了床榻上喘息。
該死的!要不是有兩個小東西拖了後腿,她豈用分心照顧,便不可能受傷了。看來以後的訓練任務,還必須成倍增加!
外頭的二人在院子裡呆坐,不時往墨寒的房間望去,神色十分擔憂。
他們並不知曉,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襲殺,他們日後的生活將會更是水深火熱。
這麼一折騰,天已經黑全了。小寒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要做飯,趕緊去行動了。
而蘇揚猶豫再三,沒有去廚房幫小寒,反而是來到墨寒屋門前。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師父,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墨寒有些虛弱的聲音響起了。
蘇揚推門而入,見她似乎想要爬起來,趕忙輕手將她摁回去,“師父不必起身,我就想……想和你說說話而已。”
墨寒望了他一眼,問:“想說什麼?”
蘇揚愧疚極了:“我該與師父道歉。要不是我的原因,師父也不會受傷。本來這些骯髒事情,就與師父和小寒無關,是我拖累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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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你該知道,我不會怪罪你的。”墨寒挑眉。
從收了蘇揚的“拜師費”起,墨寒就知道自己必須要保護他。因為他不再是路人甲,而是自己的弟子。
蘇揚猶豫,最終還是開了口挑起了話題:“我對師父隱瞞了很多秘密,也從未坦誠過自己的身份。可是師父一直沒有追問,還盡心盡力教導我。”
墨寒語氣淡淡:“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想說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勉強你。”
蘇揚輕輕搖了搖頭,“算上今日,師父已經救了我兩回了。三年相處,我知道師父是面冷心熱之人,今日我決定要與師父坦誠一切。”
墨寒側頭瞥他一眼:“不必勉強自己,不說也無妨。”
“不勉強。這些年這些事,也幾乎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京城蘇家,曾經是朝廷權貴。蘇揚的祖父更是當朝丞相,權傾一時,貴不可言。
五年前,蘇揚十四歲的這一年。厄難降臨了,蘇家被捲入了黨派之爭,素來中立的蘇丞相中了太子的計,被迫上了賊船。
那年皇帝病重,太子趁機把控皇宮掌握大權,大肆剷除異己。
太子太過得意忘形,認為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哪知他竟被名不見經傳的四皇子算計,讓他偷溜入皇帝寢宮,用靈丹妙藥治好了皇帝。
而皇帝康復後,第一件事便是與太子清算。
太子畢竟皇室血脈,皇帝再怎麼憤恨,最終也還是饒了他一命。
可憐的是被認為是太子黨的官員們,被剿殺也只是皇帝一句話的事情。
那次剿殺,被牽連的人數高達上萬,其中便有蘇家一脈。蘇家被打上叛黨烙印,抄家滅門,全家身首異處,血流成河!
蘇揚是蘇家唯一一個逃過一劫的人,他走投無路,只能投靠祖父曾經最信任和器重的門生,如今也是朝廷三品大員。
蘇揚想請他出面,為蘇家奔走申冤。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蘇揚上門求助,他便將蘇揚關了起來。起初還好吃好喝供著,花言巧語的哄騙,稱一切都是為了蘇揚好,畢竟他身份敏感,在外頭亂跑很危險。
這一關就是兩年。蘇揚這年十六了,常年不見日光的他,面板欺霜賽雪,性情陰柔憂鬱,正是最吸引人的巔峰顏值。
一日醉酒,那禽獸的真面目便露出來了,想要對蘇揚來強的。
那畜生有怪癖,要將他養成禁臠!
蘇揚拼死抵抗,掙扎之中命中禽獸最脆弱的要害。他慌忙之中逃了出去,從此便過上了亡命天涯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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