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執法長老也懵逼了。臥槽，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恰好此時，比武臺後方響起了一聲朗笑：“比武臺這兒好生熱鬧，今日有人切磋嗎？”
“參見殿主。”
一眾門人回頭望去，連忙拱手行禮。
雲翊眾星拱月，帶著胡弘景及一干長老。
雲翊笑容溫和著道：“同門之間相互切磋是好事，可以相互進步，說明殿中弟子積極進取。不過看起來，是我們來遲了，切磋結束了？”
執法長老猶豫一下，正準備將事情上報給雲翊知。學了門外秘籍的情節基本可以認定為是背叛宗門，一旦頂罪，跑不了要被驅逐。
墨寒也知執法長老鐵面無私，不過雲翊都已經在場了，再鬧下去恐怕執法長老也該尷尬了。
她便飛身而起，穩穩落在了雲翊身旁，笑容淺淡道：“我在與你門中弟子打賭切磋。你猜猜，是誰贏了？”
雲翊一見墨寒，雙眸微微一亮，片刻後便理所當然說道：“那還用問？我門中哪個弟子能擊敗你？如若有，那一定是個驚世之才，我定要破格提拔他。”
墨寒微微一笑，側頭望了執法長老一眼。
執法長老不是個不通世故的笨蛋。再者，從這二人的對話中，便能知他們關係不一般。他要是再去指責墨寒，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沒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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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執法長老也仍是好奇，問了一句：“殿主，這位姑娘是……方才正是她與思菱切磋，並且立下了賭約。”
“執法長老昨日不在場，難怪不認識墨寒女俠。”胡弘景有意無意又說起了墨寒的光榮事蹟，“這位墨寒姑娘可是個絕世天才。半年前她在飛鸞峰，可是憑一己之力，力挫飛虹閣三十六名弟子組成的長虹劍陣，還全身而退呢。現在飛虹閣可一直在通緝她。”
執法長老一聽，露出瞭然神色。
難怪在一眾弟子中十分出色的思菱也迅速敗給了墨寒。如此天才，自然不是思菱能比較的。
雲翊側目看向胡弘景，目光不輕不重，但卻帶著警告意味。
胡弘景趕忙低下頭，不再多言。
雲翊這才淡淡補充道：“墨寒是本殿的朋友，目前在碧霄殿做客，大家不可對她不敬。對了墨寒，你們立了什麼賭約？”
雲翊知道墨寒向來喜歡與人作賭，自己也與她賭了兩回，於是便好奇問了一句。
卻見墨寒笑容玩味，看了思菱一眼。
思菱面上不甘，嘴上也是難以啟齒。本還想告她背叛宗門，可墨寒壓根兒就不是碧霄殿人，事到如今，她也已經啞炮了。
可當著心頭白月光的面，她如何能承認那“喪權辱國”的賭約？當眾下跪更是作踐自己的尊嚴！
可她不開口，自是有人開口。
執法長老解釋道：“思菱與墨寒姑娘切磋作賭，思菱若贏了，墨寒姑娘便不得再接近雲殿主；墨寒姑娘贏了，思菱則要下跪道歉，且以後都叫墨寒姑娘‘姑奶奶’。”
雲翊聽了，笑容卻是意味深長。
一旁，思菱的小姐妹也清楚她要面子，趕忙替她求情道：“殿主，長老，思菱她已經受了嚴重的內傷，能否先讓她下去治療？等恢復了傷勢再讓她履行賭約，行嗎？”
執法長老也不是護著思菱，他也相信思菱不會賴賬。但這同意與否，現在已經不是他說了算的。
他看向了雲翊，希望他來定奪。
雲翊自然也不會替墨寒決定，於是又用眼神詢問她的意思。
場上所有人都盯著墨寒看，在等她一個回覆。
可墨寒卻是輕笑一聲：“當然不能。我不喜歡別人欠我東西，也懶得費心記你一個賭約。你欠人東西，心裡也不自在吧？還是現在就清算了，也不用佔用我的大腦記憶體。”
這麼一說，思菱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她緊緊咬住了貝齒，喉間又有腥甜要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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