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寒冬的清晨總是那麼凜冽,寒風好似冰刀子般毫不留情,吹刮過人們的臉頰。墨寒依舊很早起,穿著一身暗色練功服便開始晨練了。
接近午時,墨寒十分守時的來到了比武臺。
因為墨寒不認路,她還特意提前出門,找了個人問路。否則這麼大一片山頭,也夠她找的。
比武臺附近,不知為何圍了很多人。
大家嘰嘰喳喳的說這話,不僅吵雜,且場面十分擁擠。墨寒來到比武臺,倒是饒有趣味的挑了挑眉。
而且四周多是女弟子,墨寒心知肚明,便隨手拉住了一個姑娘,問她道:“比武臺怎麼如此熱鬧?是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那女弟子解釋說:“害!你不知道嗎?思菱師姐約了人來比武臺切磋,據說還賭了注。昨晚師姐妹之間都傳開了,一早大家做完了功課,就趕緊過來佔位置了。”
墨寒恍然大悟,又故意道:“我第一次見比武臺人這麼多人,思菱師姐很厲害吧。”
女弟子理所當然回答:“那當然呀!思菱師姐在咱們女弟子之中,那修為可是數一數二的。你就等著看吧,思菱師姐一定把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墨寒笑了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那女弟子這才回頭看了墨寒一眼,忽而問道:“你很面生呀,是新來的嗎?”
墨寒笑而不語。只是足下輕點,一個縱身直接躍上了比武臺。
這女弟子別提多震驚了。臥槽!這才是所謂的身輕如燕吧?跟她相比,許多弟子笨拙的像是大象一樣。
咦?不對!她怎麼跳上了比武臺?
思菱已經在比武臺上等了墨寒許久,見墨寒出現,她趕緊傳送她醞釀了許久的一波嘲諷:“你真叫我一陣好等。我還以為你臨時跑路,不敢應戰了呢!”
墨寒則是目光淡淡,環視了周圍一圈,才道:“你弄這麼大個陣仗,我差點擠不上比武臺,所以才來晚了些。不過,萬一你輸了呢,真的不怕當眾出醜嗎?”
思菱聽了,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她咬了咬牙:“誰輸誰贏還說不準呢!光逞口舌之能有什麼用,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墨寒也很欣賞她迫切找打的勇氣,便頷首同意:“好,那就開始吧。”
思菱一昂頭顱,十分高傲地模樣。
一旁,思菱的小姐妹請了執法長老做裁判。因為涉及賭約,所以戰後還要請執法長老作個公證,且讓對方執行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