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回了青鸞鎮,打了一壺酒便回了雲翊的宅子。那二人剛好都在,墨寒便向他們打招呼。
雲翊問她:“你這一早就出門去了?倒是頭一回呢。”
墨寒放下酒罈子,雲淡風輕:“沒什麼,就是聽說隱宗也離開了青鸞鎮,特意去送一下。”
雲翊卻好奇問道:“你與隱宗的交情何時那麼好了?竟還勞你出鎮相送。”
墨寒與寧昭對視一眼,他頓時心虛的錯開了眸子不敢與她對視,且還數落雲翊道:“你那麼好奇幹什麼,又不關你事。”
雲翊皺眉,看著寧昭。這幾日,他總覺得寧昭怪怪的,可又說不出哪裡奇怪。
墨寒知道,從自己嘴裡說出有關於隱宗的事情,寧昭聽了總會覺得心虛。
不過這也是他活該呀,誰讓他利慾薰心去偷人家隱宗的秘籍,她歸還隱宗秘籍的時候沒有揭穿他,已經很給面子了。
墨寒拍開了酒罈,倒了一碗牛飲入肚。
一旁的寧昭看了,偷偷嘀咕一句:“一個女人家的,怎的如此愛喝酒?”
墨寒將碗放下,輕飄飄來了一句:“寧公子,我心血來潮,想與你切磋一下,能否賞個臉?”
她這麼一說,寧昭的臉色一時間煞白了起來。
“開……開什麼玩笑?本公子不愛打打殺殺。”
墨寒故作熱情,“切磋而已,不算打打殺殺。寧公子別藏拙,讓我看看自己與你的差距。”
說完,她已經拉起寧昭的手腕,強硬地將她他帶到了院子中間的空地上。
墨寒擺了一個起手式:“寧公子,請。”
寧昭神色發苦。他一點也不想和墨寒打呀!
本來他就只擅長逃跑,不擅長進攻。那天被踢了命根子的教訓還不夠嗎,幹嘛還要自己送上去給她虐待?
寧昭求助地看向雲翊,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奈何雲翊竟是饒有興趣的模樣,根本就沒打算出手幫自己解圍。雲翊也很想看一看,寧昭和墨寒的差距有多少。
“寧公子,別分神呀!”墨寒一聲提醒後,便躍步向寧昭攻來。她手掌立起,向著寧昭拍去。
寧昭急得跳腳,還好及時躲開墨寒那偷襲的一掌。他怒聲道:“你怎麼突然偷襲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