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下意識的朝上看了看。
黑貓催促道：“好了沒有？”
“還沒。”
楊辰繼續塗抹醬料。
黑貓饞的啊，它蹲在那裡，長長的尾巴掃來掃去，兩眼死盯著變得金黃的全羊。
香，真香。
越來越香了。
“監督者呢？”
楊辰問道：“監督者是怎麼坐上天道監督者的？”
“忽悠的唄。”黑貓回了一聲。
“忽悠？”楊辰動作一停。
“你快點啊，這邊沒有塗上，會不會味道有差？”
這黑貓眼裡只有全羊，它一隻看著楊辰在全羊上面塗抹醬料，大致瞭解一點。
見楊辰依然沒動，它身處拽著，奪過了刷子，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刷起來。
“怎麼個忽悠？”楊辰問道。
“就是忽悠唄。”
黑貓道：“那傢伙忽悠了天道，還想忽悠本貓，本貓是那麼好忽悠的？哼哼。”
黑貓冷冷一笑：“說什麼外面有很多好吃的，本貓就跟著來了，這鬼地方，毛都沒有！”
“呃……”
楊辰張了張嘴巴，怎麼聽都像是被忽悠到了啊，這貓是怎麼理直氣壯的說出本貓是那麼好忽悠的話？
楊辰捏了捏下巴。
“你別發愣。”
黑貓道：“要這樣一直刷下去？”
“差不多吧。”楊辰道。
“挺簡單的，就跟耍本貓身上的毛一樣。”黑貓來了這樣一句話。
“你經常給自己刷毛？”楊辰問道。
“監督者就是負責為本貓刷毛的啊。”
這一聽，楊辰呆愣了。
“什麼意思？”他追問。
“監督者從另一層空間闖到了天道中，被本貓給逮著了，那時候啊，他都要嚇死了，直接跪地求饒，不停的磕頭。”
黑貓回憶著：“看他可憐，本貓沒吃他，就讓他為本貓刷毛咯。”
“那時候的監督者不強？”楊辰道。
“強？什麼都沒有，就你，隨便一口氣也能給吹死了。”
黑貓道。
楊辰眉頭皺了皺，他想了想，道：“身體中一點兒能量沒有的凡人？”
“凡人？對，就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