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看著楊辰，又看了看仙妖王，沒說話。
“在何處？”
楊辰再出聲。
仙帝目光再次轉向楊辰，面上有怒色。
楊辰哼哧一笑：“兩具分身讓你很痛？”
“你說呢？”
仙帝的面部肌肉在抽，顯然內心是多麼的憤怒。
兩具分身啊。
分身，雖不是本體，可分身自爆，對本體也是有極大影響的。
就如今，仙帝如果與人對戰，根本發揮不了全盛之姿。
兩具分身的消耗，需要漫長的時間才能修補。
達到仙帝這等層次，境界的回落，是可怕的。
更何況，九重天外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
或許要不了太久，陣眼就不需要人來鎮守了。
到了那個時候，真正的災難會降臨。
仙界崩碎，死了無數的真仙。
可對於仙帝仙王，沒有生命威脅。
而九重天外的變化，便是針對他們。
在此等情況下，無法爆發全盛實力，那是多麼的可怕。
“你自爆分身，不也是為了逃離嗎。”
楊辰道：“而今，我不在九重天外，也算是逃離，我要去監督者的那個平行世界，不也是你的意思？”
仙帝深深眯著眼睛，眼神中有鋒利的氣息散發。
那樣子，恨不得直接將楊辰碎屍萬段了。
“本帝才不要去監督者的世界！”仙帝道。
“那是我聽錯了？”
楊辰有些詫異：“還是說你的分身沒有傳遞到你的真正意圖？”
“如此多年，你百般做事，探查出監督者所來的世界，難道只為了探查？不想去看看？”
“呼……”仙帝長出了一口氣，“那個世界……是真正的地獄。”
聞言，楊辰和仙妖王對視了一眼。
兩人再同時看向仙帝，幾乎同時出聲：“你去過？”
“遠遠的看到了。”
仙帝道：“沒人會想去那裡，那裡……”
似乎是不願意回憶當初的所看，仙帝閉上了眼睛。
等了半響，仙帝睜眼，他嘴角微微跳著，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楊辰和仙妖王身上來回轉動，最終，目光停留在了仙妖王的身上，他道：“你和他真要去？”
“不是本王和他，是他。”
仙妖王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