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張暗道的聲音有些沙啞，“倒是教訓起老夫來了。”
“老夫沒事。”
說著，張暗道遞給了楊辰一顆精緻的石子。
“長老，您這……”
楊辰沒去接。
他在陣法上也有相當高的造詣，張暗道手裡的這顆石子蘊含了張暗道的一個分身，還不是分身那麼簡單，石子上有一條血絲，那是張暗道的修為血。
用修為血和分身煉化的石子。
楊辰終於明白張暗道變得如此樣子真正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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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什麼想不通，而是為了煉製這枚石子。
“有兩陣，困陣與殺陣，可以發出三次老夫八成的攻擊。”
張暗道將石子塞在了楊辰的手裡。
“放心的去做吧，我們三個老傢伙……在這裡挺好，嗯，陪伴著亡故的人，挺好。”
說罷，張暗道轉身走了。
看著那枯瘦的背影，楊辰心頭一疼，鼻子有些酸。
張暗道將畢生經驗都傳授給了他，這是天大恩情了。
試想一下，仙門中，哪怕是親密的師徒，又有幾人能夠將畢生經驗傳授給徒弟？很少很少。
況且，張暗道還不是楊辰的師傅。
張暗道不光是送出了畢生的經驗，這枚石子……
太重太重了。
壓的楊辰有些喘息不過來。
“你所做的一切，足以得到這些。”
宋柯玉拍了拍楊辰的肩膀，道：“這是你張長老的心意，長輩送給你的，你應該理所應當的接受。”
沒有什麼理所應當，尤其是在叢林法則演繹到極致的修真世界。
“你進步太快了，我和你尹長老都沒有東西送你了，本說著要給你我在煉毒上的造詣，可你張暗道否決了，他說你已經足夠分心了，不能再分心接觸太大，我想想也是，我們就在這裡當你的後盾了，如果在外面吃了虧，就回來看看……”
說話間，宋柯玉眼睛通紅，淚水滾了下來。
“宋長老……”
楊辰要說什麼，宋柯玉抬手製止，她又道：“從今以後，你就是大聖魔教的教主了，而丹樓……”
宋柯玉放眼望去，眼中全是緬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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