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影道：“答應你的，我一直都做的很好，而如今，你是否也要想一想曾經的諾言了？”
聞言，蕭萱萱抬頭了，看著虛影，道：“自成一界，確實能讓你成為一個偽仙，可僅僅是個偽仙……你確定要那麼做？”
“有何不可？”虛影道。
“生死簿被那隻大狗給偷了，如今融合在楊辰身上，你不可能拿走，我也不允許你拿走，沒有了生死簿，你靠什麼來抵擋幽冥界的撕裂？”
蕭萱萱道：“你憑什麼敢自成一界？”
“生死簿我不會去拿，而且，我本身就不想要。”
聽虛影這麼一說，蕭萱萱眉頭一皺。
“那東西來自幽冥界，我想要獨立出去，豈能讓幽冥界的東西存在？”
虛影道：“至於我為何敢，你不需多問，結界之事，拜託了。”
說罷，虛影微微躬身。
蕭萱萱默默點頭。
“生死顛倒界與九幽有何差別？”
走著走著，楊辰發問。
鳥人腳步一停，回頭看楊辰，它眼中的厭惡絲毫不減，還增加了許多。
“你身上有我一根羽毛！”鳥人喝道。
“有啊，萱萱幫我拿到的，你能如何？”
有了蕭萱萱作為依靠，楊辰不光感覺良好，膽子也大了。
鳥人深深眯了一下眼睛，轉而它嘿嘿怪笑：“師徒產生男女感情，你們會受整個仙門唾棄的，我甚至可以想到事情傳出去後，會有多少人戳你們的脊樑骨。”
“這樣的話對別人可能管用，對我沒用。”
楊辰從地球而來，那是現代社會，師徒怎麼了？
楊辰不覺得怎樣。
其實在這之前，楊辰自己真的不清楚對蕭萱萱的情誼。
修煉的空餘，他多說時間都在回憶，回憶與蕭萱萱在一起的每一個場景。
師徒情誼也可以如此。
直到他面對蕭萱萱的時候，感情如同決堤的江岸，根本填堵不住。
他要抱住蕭萱萱，要親吻……
雖然沒能達成，可這舉動也已說明了楊辰的內心。
至於什麼師徒，楊辰不在乎。
“邪魔！”鳥人嗤笑，啐了一口。
“能回答我的問題嗎？”楊辰道。
“我憑什麼回……我倒可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