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麗思沒有出聲,等待著埃倫的後話。
“唉……”
隨著一聲長嘆,埃倫一屁股坐下來。
他顯得老邁了。
“爸,這瓶水……你用了。”啊麗思道。
埃倫擺手搖頭:“他這一趟天風堡之行,恐怕是……華夏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鴻門宴?或者羊入虎口?闖入賊巢?”啊麗思不確定的道。
“或許吧。”
埃倫靠在椅背上面。
啊麗思顯得不甘心,“爸,您說了,他可能擁有更多,畢竟所有生命泉水都是他的,他一副身軀能夠吸收多少啊?”
“難道,咱們真的不參與?”
“豈不是便宜了別人?”
埃倫看著女兒。
啊麗思又道:“他是很可怕,但是,天風堡可不是善茬,天風堡邀請之下,恐怕這西方最強大的一些老古董都要過去了。”
“到時候,他真的有勝算嗎?”
“還不是要被人生吞活剝。”
“你不甘心,為父何曾甘心?”埃倫搖了搖頭。
接著,他抬手,指了過去。
啊麗思順目一看,頓時,她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在她的眼裡是一個瓶子,裡面有一滴水。
“恩人吶,恩人與她之間,誰說得清是什麼關係,如果是正面的關係,那麼恩人一定會出手,其後果……”
埃倫閉了閉眼睛:“可以想象天風堡會被一些水滴砸的支離破碎。”
啊麗思認可了父親的話,可還是有著強烈的不甘。
她沒有告別,自己走了上去。
埃倫看著啊麗思上去,接著,他的眼神變得冰冷。
“我這副身軀已經老邁到無可救『藥』了,我以個人名義……”
這麼一說,埃倫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好了很多。
……
挪壇,是一個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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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鎮子古『色』古香的,隨處透漏著西方中世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