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了不少窺視的目光。
“放心，我不會跳出去的，而且，現在距離十二點還很遠，就算我出去了，也不違反學院的規矩吧？”
楊辰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效果明顯，話音落下後，便感受不到了窺視的目光。
楊辰朝著樹林走去。
他本來是想要見一見趙響或者董臻的。
但是，一想到老院長對那天他與守墓人之間的事情全知道後，楊辰覺得該來一趟。
他走到了巨大的白『色』墳墓前。
蹲下了身子，楊辰在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在地面上輕輕的畫著。
畫出來了一個圖案。
“畫功很差，不過，倒也傳神。”
一道聲音響起來。
楊辰沒有抬頭，“回來了？”
“這不是廢話嗎。”
走來以為老者，手裡拿著一個酒壺，正是糟蹋老頭。
老頭盯著楊辰楊辰畫的圖案，道：“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是一具骨架吧。”
聞言，楊辰嘴角直抽抽，他抬頭了，看見糟蹋老頭很有興致的樣子。
糟蹋老頭將酒壺放在地上，他捋了捋鬍鬚，“有些、有些……抽象了，白骨上有衣服，白骨為什麼要披衣服呢？”
“酒喝多了，老眼花了是吧？”
楊辰哼唧一聲：“這明明是一個人，你哪裡看出來是一具白骨？”
“是人啊？”
老院長撓了撓頭，又搖了搖頭，“還真看不出來是一個人。”
嗤嗤嗤……
楊辰惱火的將畫像用泥土給蓋上。
嘩啦啦……
糟蹋老頭拿起酒壺，搖晃了一下，“你聽，小半壺不到了，再給一壺。”
“你去了竹青村，反而跑我這裡要酒，搞錯了吧？”
楊辰真有些煩躁，他想要一個人靜靜的思考，無論來的是誰，他都不會有好心情。
“心浮氣躁，去竹青村拜年的時候可別這樣心浮氣躁啊。”
糟蹋老頭道：“你們莫先生喜歡沉得住氣的年輕人。”
“符一白沉穩，所以，最受你們莫先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