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刁舒海問道。
“她啊。”
純元真人手指向了單獨站在一棵樹下的黃鶯。
黃鶯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古墓入口,眼神深處是濃濃的恐懼。
她所看到的是漆黑一片啊。
在她頭頂樹上蹲著一隻黑貓,黑貓與黃鶯一樣兩眼盯著古墓。
有人指過來,黃鶯和黑貓都未察覺似的。
刁舒海望向了楚楚可憐的黃鶯,他內心一嘆。
“法會需要祭品,放眼整個長生林,只有她最合適,可是她做錯了什麼?”
純元真人淡淡的道:“她什麼都沒有做錯,而且,她天賦驚人,尤其是與天地的契合度,高的可怕,如果她正常發展下去,註定會走到我的前列,說不定能超越了刁天師都不一定呢。”
“可這麼一個天才,必須要成為祭品,刁天師也是預設了的啊。”
“不也是一種妥協嗎?”
刁舒海眉頭緊皺著。
對他來說,確實一件難辦的事情。
是顧及大多數人的生命還是為一個天才少女考慮?
最終,刁舒海的預設是選擇了前者。
如純元真人所說,妥協了,一種無奈的妥協。
“刁天師是心懷天下,大局為重。”黃祝源不想臨時出了某種變故,他為刁天師說話。
“我當然知道刁天師以大局為重,我舉例只是希望刁天師可以理解我一點。”
純元真人道。
“師傅,簡家來人了。”
這時,殷德波跑過來,說道。
“刁天師請便,我陪著黃莊主在檢查一下週圍的陣型。”
說著,純元真人拉著黃祝源朝一邊走去。
刁舒海朝著下方看,有兩人正往山上趕,是簡萱和一位老者。
老者名叫簡文懷。
簡文懷的兩撮眉『毛』幾乎是豎立的,他給人感覺無比兇狠。